高全盛真是暗暗的慶幸,如果不是有趙飛雲在身旁為他引去了白衣女子大部分的視線;如果不是在自己的心中早已保存了一個不可磨滅的倩影;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數十年修來的定力也的確不弱;隻怕自己今日決不可能憑著自己的毅力清醒過來。
難怪她要戴上麵紗;高全盛暗暗的想道:麗容未現已然如此誘人,如果再把容貌展現出來,恐怕真是要把人給逼瘋了。
不過想到這裏,高全盛又不禁向著趙飛雲投去了一個敬佩的目光;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驟然見到如此美色竟然也可以毫不動心,如此金鋼一般的心誌定力,究竟是在什麼樣的經曆下磨練出來的呀。
同樣的問題此時也正在白衣女子的內心之中回蕩,本來隻憑著自身的絕世美貌就已經足可以讓一般的男子神魂顛倒了,可是因為這次的對手非同小可,所以她一進屋起便已經將自己那天賦的氣韻發揮到了極至,自信就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也足以讓任何正常人神馳物外,難以自拔;誰知道任憑自己使盡了渾身解數,趙飛雲也依然還是不為所動,甚至還在氣勢上逐漸將自己壓倒,其心神之堅定真是難以想象。
再偷偷的瞄了一眼那堅定依然的趙飛雲,白衣女子立刻就明白到正麵對抗自己已經是毫無勝算了,所以她立刻就放棄了這種無謂的行為,當機立斷的輕笑道:“趙公子,一月前應天一別之後,小女子就一直對公子十分思念,今日冒昧前來打擾,萬望公子不要見怪。”
好曖mei的一句話,說的好象趙飛雲和她有私情一樣;趙飛雲冷冷的看著這個大言不慚的白衣女子,嘴角突然揚起了一絲淺淺的微笑,淡淡的道:“不必客氣,姑娘能來趙某真的很高興,真的…………很高興………”
說著,趙飛雲轉頭看向正滿臉凝重的高全盛,微笑著道:“高大哥不妨到外麵去透透氣吧,我和這位姑娘有幾句話想單獨談談。”
高全盛聞言心中不禁長出了一口氣,眼前的這對年輕男女無論武功和才智都遠在他之上,和他們呆在一起自己真是覺得萬分緊張,可以離開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所以高全盛在聽到了趙飛雲的話後幾乎是一點猶豫都沒有就站起身來,推門出去了。
高全盛離開後,偌大的房間之內就隻剩下趙飛雲和白衣女子兩個人了,趙飛雲抬眼看了一下還站在遠處的白衣女子,輕笑著道:“姑娘請坐吧,不要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