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朱允文長歎了一聲,幽幽的沉吟道:“皇爺爺安排的守衛絕對不可能有破綻,外麵的人是決沒有辦法越過他們進入王府的,朕估計他們可能是用了一種我們不知道的特殊方法互通信息,從而製定下計劃的。”
“皇上聖明,皇上聖明。”除此之外,黃子澄也想不到更好的解釋了,既然如此也就沒必要強行附逆朱允文的意思,拍一拍馬屁就算了。
其實朱允文和黃子澄都是聰明睿智之人,奈何這種事情實在是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能力之外;黃子澄雖有才智,卻隻是個文人,對於武功一竅不通;而朱允文雖然神功絕頂,但是長居深宮,眼高手低,根本不了解絕世強者的真正可怕,以至於全都沒有想到世上竟會有人可以穿過那所謂的完美守衛,自由的出入王府。
黃子澄腦經轉的極快,這條思路走不通就立刻換上了另一個思路,沉聲道:“皇上,既然這方麵沒有線索,那我們就不妨換個思路想想:既然燕王朱棣他沒有瘋癲失常,而太醫賈遠也沒有犯錯說謊,那就是說是燕王朱棣故做假象欺騙了皇上和賈遠,那微臣就鬥膽請皇上以自己的神功修為假設一下:如果說哪一天皇上也遇到這種情況,可以憑一己之力做的和朱棣一樣嗎?”
黃子澄的一番話切中了重點,朱允文禁不住低下了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過了良久,朱允文再度抬起頭來,眼看著黃子澄搖了搖頭道:“朱棣事前被朕打傷,那一身傷勢肯定是真的;但是朕給他探脈的時候卻發現他的脈象雜亂不堪,內息真氣若有若無,形將渙散,完全是一幅將要廢功斃命的征兆,朕也是習武之人,絕對可以肯定這決不是傷勢好轉的現象;如果說易地而處,讓朕來控製一下內息脈絡,讓其稍微散亂甚至是暫時消失都是可以辦到的,但是若是遇到像賈遠這種對人體了若指掌的醫道聖手還是難免會露出破綻,想要像朱棣那樣以假亂真………朕做不到。”
“如果說連皇上都做不到,那朱棣就更不可能做的到。”黃子澄終於發現了整件事情的破點,興奮的道:“皇上和朱棣的武功源出一脈,而且皇上更是遠勝他朱棣,朱棣在重傷之下就決不可能是靠自己的本事騙過皇上和賈遠的,而能夠騙過皇上和賈遠,那幫助朱棣的這個人的醫術就肯定是在他賈遠之上,而普天之下,在醫術上能夠勝過賈遠的人屈指可數,我們隻要查一查這些人中誰現在身在京城,那他的嫌疑也就最大。”
“醫術上勝過賈遠………”聽完了黃子澄的一番分析,朱允文心念一動,高速運轉的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天仙般的倩影,喃喃自語的道:“難道是她?”
“誰?”見到似有線索,黃子澄登時來了精神,焦急的追問道:“皇上指的是誰?”
“不會!”朱允文搖了搖頭,肯定的道:“決不可能是她,她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見到朱允文反口,本已是十分焦急的黃子澄立刻變得更加心焦了,急問道:“皇上,什麼不可能呀,這個人究竟是誰啊?”
“別問了!朕說了不可能是她!”朱允文不願意將自己在外麵的風liu韻事告訴黃子澄,當即嚴厲的喝道:“前些日子朕一直派人監視著她,完全可以肯定她從來沒有踏足燕王府內,所以她絕對沒有任何可疑!”
看出皇帝有發怒的跡象,知趣的黃子澄登時不敢再做言語了,現在的這種時候太敏感,他萬萬不敢在此時惹得朱允文發怒。
看到黃子澄不再言語了,發泄了一通的朱允文這才安靜了下來,可是剛平靜了沒一會兒,朱允文就又突然疑惑的自言自語道:“噫?難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