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蕭唐的感覺而言,倒有點像是剛剛刷完了高級副本之後,很快又去難度等級都降低了不少的副本中去打怪真金還須猛火煉,其實現在彼此之間經曆戰爭的閱曆與見識,便已經拉開很大一段距離。
“聽聞前番兩山兄弟打破那曾頭市,史文恭殺出重圍逃脫了去,如今卻投到了祝家莊中本有同門情誼,如今到底卻又要兵戎相見了麼?”坐在蕭唐身邊側首的盧俊義喟然一歎,並沉聲罷。
如今已經在二龍山大寨之中安身做得個馬軍頭領,蕭唐也曾言及此間事了必要助自己尋李固那背主的人尋仇,為他報讎出氣,盧俊義也自知官司在身也無法再返回大名府做他的員外大戶,如今也接受了恁般造化弄人的命運。隻是盧俊義念及恩師周侗長逝不久,他點撥出來的弟子卻要做同室操戈,也不由得心中感歎。
蕭唐也想這個與自己有同門之誼的多年知交覷將過去,心按原著的軌跡這個名動河北的玉麒麟被宋江算計入夥,空投到梁山坐了第二把交椅,可是為人秉性似又與那及時雨截然相反:宋江長得黑矮了些,盧俊義則生得氣宇軒昂;宋江在綠林中能教草莽強人聞名納拜,可盧俊義先前卻對綠林中人排斥心深重;宋江粗通武藝,盧俊義槍棒卻是下無對;宋江不過是吏出身,而盧俊義則是員外地主;宋江厚黑,盧俊義卻顯得有些不諳世事,做人上極易被算計終不免有些魯鈍
隻不過書中盧俊義南征北戰,做為一路主帥的身份接連參加數次大規模戰役,如今蕭唐也知盧俊義此時更是忠實心誠的共聚大義。如今聽他出言感歎,蕭唐隻略作思付,又道:“雖都曾經周侗恩師點撥過武藝,可是史文恭秉性鋒芒逼人,不似我與兄長恁般性情契合,倘若他定要助紂為虐連番做我等山寨的對頭,刀槍無眼,自然與他也講不得甚麼情麵。”
“這個我自然曉得,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想當年我與史文恭切磋較量時,輸贏也都在一招一式之間。雖然這些年下來不曾比試,他時常尋江湖中我好手廝殺,我打熬武藝也不曾荒廢,倘若真要是在戰陣上撞見誰勝誰負都有可能,自然也不會心存退讓之意”
盧俊義長聲罷,旋即又對蕭唐道:“隻是史文恭畢竟武藝精絕,好歹也有同門情分,如今他與我青州兩山也不算結下了死仇,倘若萬一有個機緣,兄弟就沒打算設法賺史文恭一並共聚大義?”
蕭唐麵色一凝,隨即歎了口氣,道:“兄長的意思我自然明白,隻不過你也知史文恭性情心高氣傲,前番我率兩山兄弟蕩平他效力的曾頭市,也教他倉皇出逃、顛沛流離,就算我不與他計較,史文恭對我青州兩山也未必不會心懷怨恨。再者我如今於官場、綠林雙線行事,所謀大事非同可,知我身份的,無不是能夠赤誠相待的心腹兄弟,但是以史文恭的為人秉性我也實在無法確定他是否值得信任。”
盧俊義聽蕭唐坦誠布公,也知他的確實有理,心中也正暗付看來自己與史文恭終有一戰的時候,卻見史進大步騰騰的走進營帳,並向蕭唐疾聲報道:“哥哥,梁山那邊於東阿近郊處已與祝永清所統率的一撥兵馬很快便要大弄,按計正可點齊兵馬火速趕去,夾擊祝家莊那夥廝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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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章節刪了重寫,所以第二更慢了些。本來寫的那本鳥書裏還有其他人物再做交代細了,可是再想可能又要兩三章,那麼交代的就有些拖遝了。想了想換個角度將進度寫得快點,直接準備開打,該交代的邊打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