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正當孫立方自一槍又刺死員回鶻騎將之際,在他的身後也另有員敵將從混戰團中撞殺出來,他倒是悶聲不語,隻是狠狠咬著牙挺起了手中鋼槍,旋即便朝著孫立的後心用力搠去。而催馬迎將過來的朱仝大致覷個真切,他也立刻焦急的大喊道:“孫立兄弟!心!”
孫立待聽得朱仝高聲示警,他那張淡黃似妝金的闊臉上淡眉微微一挑,也已然意識到身後有敵騎偷襲而至。這電光火石間的功夫,恐怕再要策馬回身格擋也已來不及了。然而孫立卻是向斜側一抖韁繩,同時扭款狼腰,但見得後麵來鋼槍鋒尖堪堪觸及衣甲時,也隻是擦碰出幾顆火花,便從肋窩下滑擦過去,而那員本來意圖偷襲的回鶻騎將招式用老,一下子便處在了與孫立胯下戰馬差不多並駕齊驅的位置
使個破綻誘敵攻來,趁著馬戰長兵器收勢不便,隨即再抄起腕上懸著的虎眼竹節鋼鞭打將下去的手法,不也正是孫立行家裏手的本事?
這第三員回鶻騎將一槍搠了個空,心中也登時咯噔一下,當他慌忙轉頭,深邃眼眶內那雙戾氣滿布的眸子朝旁邊覷見過去之時,就見那淡黃麵皮,蓄著落腮胡須的齊軍漢兒軍將睥睨俯視,四目方自對到一處時,已被孫立緊緊綽在手中的虎眼竹節鋼鞭驟然發出渾重的破風聲,惡狠狠的砸將下去,當即將這員回鶻騎將頭戴的鐵盔砸得凹陷先去,激烈的金屬撞擊聲與顱骨碎裂聲同時響起,腦漿與鮮血混雜的紅白之物從凹癟的頭盔下沿滲出,這回鶻敵騎一聲不哼的墜落下馬,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很快的,大批回鶻軍騎也開始沒頭蒼蠅也是到處催馬亂撞起來,而孫立分別以自己所擅長的弓箭、長槍、鋼鞭這三門看家本領先後擊殺敵軍三員統兵的騎將,也致使西州回鶻騎眾群龍無首,已是前後隊列不分,完全混雜成一團。
再掩殺下去,仍是刀光霍霍、血光崩濺,怒吼聲與慘叫聲也已然混雜成成一片,然而斷肢殘軀和鮮血拋飛濺射的,已然大多是回鶻軍馬,發出振聾發聵喊殺聲的齊軍甲騎剿殺那些就驚呼奔走的潰兵敗局,此番前哨戰的大勝也已成了定局!
而孫立、朱仝二將也已會合在一處,眼見得回鶻餘眾潰不成軍,已要做鳥獸散時,朱仝帶住韁繩,便對孫立讚道:“兄弟弓、槍、鞭這三絕本事果然奢遮,連殺三將,先行擊潰西州回鶻的一撥軍馬,而為我朝在這西域地界立下了頭功!”
“卻是兄弟過讚了,若無你協力廝殺,我又怎能輕易殺得那三個做頭的?”
孫立再朝四下裏環視過去,隨即又道:“今日殺退了這撥敵騎,我軍也正好再趁勢推進,而教陶宗旺、李雲等兄弟能順利考察周圍地勢,修築寨壘步步為營,繼續輸送軍資糧秣過玉門關去直待我朝諸部大軍集結齊備,挺進入西域地界的勢頭,西麵那遼國也再也是阻攔不住了。”
隻是雖然因孫立的活躍,而首先與西遼戰事斬獲一場勝陣,隨著齊朝諸部軍旅陸續挺進過玉門關進入西域,由他這個病尉遲所率領的軍旅卻並沒有做為主攻部隊,而參與蕭唐、耶律大石這兩大帝國的皇帝親自指揮的最大規模會戰。孫立也仍是擔負率部巡察周圍敵軍蹤跡的軍務,於三個月後,便就率部返回了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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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事多,加上也快完結了後麵在戰事中還要考慮如何穿插寫完其餘水滸中人的歸宿,精力實在有限,這兩日單更,後盡量恢複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