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這樣美人挑逗,西門墨翟倒是享受的很,隻是此刻,感覺著那遊移在臉上和胸口的手,西門墨翟隻感覺一陣厭惡,習慣幽幽身上那淡淡的氣息,嫣紅如此濃鬱的脂粉味反而讓他隻感覺惡心。
“西門王爺,既然是嫣紅對不起你,今夜就讓嫣紅好好陪陪你。”仰頭看著西門墨翟宛如神諦般的俊美臉龐,嫣紅揚唇笑了起來,纖細的手指從西門墨翟的身上收了回來,指尖慢悠悠的拉動自己衣服的腰帶,那大紅色的紗裙在瞬間墜落在地,而紗裙下竟是一絲不掛的赤裸。
“王爺,今夜嫣紅會好好伺候王爺的,就當給王爺賠罪了。”挑逗的笑著,雪白的手勾引的遊移上自己身前挺立的雙峰,嫣紅拉下發帶,墨黑的發絲垂上雪白的身體,在昏暗的燭光下,若隱若現的胴體,有著撩人的風姿萬種。
“美人計嗎?北濱王朝果真氣數已盡,連這樣的方法都用上了。”隻感覺貼上身體的胴體帶來一股惡心的厭煩,西門墨翟笑容也在瞬間冰冷下來,英挺的眉宇之間充滿了嘲諷之色。
“王爺何苦如此譏諷嫣紅,男歡女愛再正常不過,更何況王爺的風流嫣紅早已經耳聞。”似乎有些意外西門墨翟在瞬間變臉,嫣紅眼裏閃過一絲憤怒,隨後再次恬不知恥的笑了起來,赤裸裸的身體貼上西門墨翟,一手抱緊西門墨翟的身體,而掌心裏卻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個黑色的藥丸。
“就憑你這樣的貨色,還不配給本王暖床。”因為厭惡,所以之前的慵懶不羈在瞬間退卻,西門墨翟冰冷的嗓音不帶感情的響了起來,原本總是笑的魅惑的俊臉此刻失去了笑容,卻是那樣的陰冷而孤傲,一股天生的強勢也因此流露而出,給人壓迫的強勢。
“原來王爺不笑的時候是如此的冷酷絕情,怪不得王爺總是笑容滿麵,原來是為了掩飾天生陰冷俊美的一麵。”似乎知道使用美人計已經無用,嫣紅在瞬間站直了身體,勾人的雙眼裏此刻卻是冰冷的憤怒,素手一揚隻聽見啪的一聲巴掌聲響在了地牢之中。
“王爺,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嫣紅不客氣了。”看著西門墨翟俊美的臉頰上浮現出的巴掌印,嫣紅冷冷的開口,撿起地上的衣裳穿好,這才將手中的藥丸揚了起來,對著西門墨翟森冷的一笑。
“這可是嫣紅研製了三年的雙生蠱,原本想和王爺在歡愛之時給王爺施用,以便減少王爺的痛苦,如今看來嫣紅根本無須如此了。”一手拿起發簪迅速的在西門墨翟的胳膊上快速的劃破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嫣紅笑的癲狂而得意,發簪尖銳的頂端快速的挑起了那流著血液的經脈,將手中的藥丸對著傷口迅速的推了進去。
卻見剛剛黑色藥丸裏喂養的蠱蟲在鮮血的呼喊下迅速的蘇醒,從黑色的丸子裏鑽了出來,對著滿是鮮血的血脈鑽了進去,而幾乎在同時,尖銳的刺痛也在瞬間席卷而來,讓西門墨翟原本冷厲的臉色在同時之間蒼白,似乎壓抑著巨大的痛苦。
注視著終於消失在傷口之中的蠱蟲,嫣紅這才得意的抬起頭,一手憐惜的擦去西門墨翟臉上因為劇痛而滲透出的冷汗,“王爺,這蠱對王爺身體是無礙的,可是如果母蠱受傷的話,那子蠱會同時不安,那小東西一旦感覺到不安,會不停的在王爺的身體裏啃噬,撕咬,喝血吃肉,直到母蠱平靜下來,子蠱才能平靜。”
鳳目瞄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傷口,西門墨翟看向滿臉得意的嫣紅,冷然一笑,清朗的嗓音又恢複了之前的放蕩不羈,黑眸裏更是流光溢彩的邪魅,“這麼說母蠱是養在嫣紅的身體裏的。”
格格的笑聲得意的響了起來,嫣紅搖著頭,一臉的惋惜,“王爺,不要妄想殺了嫣紅,如果嫣紅死了,身體裏的母蠱也會死去,到時候子蠱就會咬上王爺的五髒六腑,直到王爺疼痛而死才會罷休。”
這可是她花了三年才養成的雙生子母蠱,而這樣的蠱對蠱主的傷害同樣大,如同她一般,如果她想威脅,或者傷害西門墨翟,首先就要傷害自己,這樣子蠱才會受到波動而傷害西門墨翟,所以這樣的雙生子母蠱養的人極少。
可是為了夜皇,她不在乎將自己的命和西門墨翟的命綁在一起,她的命可以隨時丟掉,可是西門墨翟的命太金貴,閻戰賭不起!
看著笑得得意離開的嫣紅,西門墨翟邪肆而狂野的臉上閃過一絲嘲諷,一片死一般的安靜裏,確定四周的守衛非常的弱,突然黑暗裏,一道身影快速的閃現而出,屈膝跪在地上,“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