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衛闌鈺,聽了薑錦棠所謂的賭注之後,嘴角的弧度就沒有下來過。他的阿棠啊,果真是在意的呢。
“日後的事,就不用月息公主擔心了。”
薑錦棠笑著承下了柳月息安在她身上的“妒婦”名聲。
即便衛闌鈺現在搬出了將軍府,和柳月息也沒什麼,可是隻要一想到柳月息住在將軍府,她心裏就一萬個不舒爽。那個女人在將軍府裏作威作福,檀輕和衛老將軍,老夫人的日子也不好過。
“好!既然你薑錦棠都敢向我下戰書,那我堂堂烏金國公主,還會怕了你不成?”
柳月息看著衛闌鈺一門心思的盯著薑錦棠,還麵帶笑意的模樣,更是妒火中燒。心中徒生一計來。
“你說,隻要你贏了,我就從衛將軍府搬出來,我答應你。那我的賭注,也請薑小姐不要介意才是。”
柳月息神色有些微妙,視線在薑錦棠和衛闌鈺二人身上穿梭。
“如果贏的人是我,那我就要薑小姐和衛闌鈺,斷絕往來,這親事,自然……也作罷!”
薑錦棠猛地抬起頭,死死盯著眼前這個不可一世的柳月息。果真是個好狠毒的女人,這樣的賭注,竟也能這般坦然的說出來。
柳月息被薑錦棠的視線,還有另一道膠著在她身上的——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衛闌鈺的視線看得有些心虛,可是卻仍舊不肯改口。她此次,就是特地為了要攪黃了薑錦棠和衛闌鈺的婚事,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想讓薑錦棠這個女人好過!
“月息公主這樣的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些。正所謂,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
一直站在旁邊冷眼看著這一切的容荻突然開口,言語裏,竟還是幫著薑錦棠和衛闌鈺說話的意思。
薑錦棠和衛闌鈺極為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不由得蹙起了眉頭。這個容荻,才不會是有這樣的好心,來幫他們說話的人。
“大周太子,也想插足此事?”
柳月息麵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笑,看了看容荻,又看了看薑錦棠,其中的神色不言而喻。卻又不敢貿然說出口,剛剛瀕臨死亡的痛苦,她可沒忘!
“容荻可沒這個心思插足這種事情,如果月息公主覺得容荻多事了,那容荻道歉便是。不過……”
容荻的視線落在了柳月息頭上的簪子上,眼中劃過一道深深的厭惡,“若是薑小姐贏了月息公主,就煩請月息公主把頭上的那支簪子還給薑小姐。”
容荻言語裏帶了些微的冰冷,“這簪子,本是容荻所贈呢。”
薑錦棠心中暗叫不好,這容荻原來在這裏等著她!容荻贈簪這件事,她根本沒放在心上,更加沒有和衛闌鈺提及。可是容荻那個奸詐小人,竟在這麼多人麵前毀壞她的名聲,硬生生要和她扯上關係!
容荻這話,可是令眾人忍不住浮想聯翩,這簪子是他所贈的,卻到了月息公主頭上。可是剛才……他卻叫月息公主把簪子還給薑錦棠,難不成,這薑小姐和容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