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還不是那個闖禍精。他可比我厲害一百倍。”原恒眼神瞄向燕笑淺,眼裏慢慢是輕蔑,再看風君歆,心下羨慕又嫉妒,這雲輕鴻為何如此好命,好好的一個美娘子就被這麼被豬拱了,真是可惜了。
當豬可真好啊……嘖嘖。
原之常咬牙切齒的看了燕笑淺一眼,燕家,這梁子可是結下了!
風君歆此番收獲頗豐,心情甚好,她笑著對雲輕鴻道:“今日請你吃飯!”
雲輕鴻心中一喜,連聲道好,燕笑淺氣急,對風君歆道:“我也要吃!”
雲輕鴻皺眉,是時候該清理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了。
“燕……”雲輕鴻想了半天,麵前這難纏的女人叫什麼來著?
“鴻哥哥,人家叫燕笑淺!我不依,我不依,鴻哥哥居然不記得我的名字!”燕笑淺嚴重受傷,她“撕扯”著雲輕鴻的衣衫,忘我的撒嬌著。
“君歆,可否等我一下。”雲輕鴻有些難為情的笑道。
“速戰速決。我去點菜。”風君歆瞥了一眼燕笑淺,有些起雞皮疙瘩,頭也沒回的往前走。
雲輕鴻冷汗,她就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對這燕笑淺的態度?看來自己仍需要努力啊。
“燕笑淺是嗎?想必你也看到了,以前我可以把你當灰塵。但是我現在隻能把你當空氣。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否則,我會讓你知道後果。還有,不要把你的春秋大夢寫在臉上,這張臉也不怎麼樣,加上白癡的幻想,就更醜了。再見,哦,不,再也不見。”
說完,雲輕鴻屁顛屁顛的去找風君歆了。燕笑淺指甲泛白,臉上的淚已經讓人看不清她的妝容,而那雙惡毒的雙眼讓人不由的打了冷顫。
第二日,“神秘女子成為第三者,雲家少爺怒棄燕門女”果斷上了帝都的娛樂頭條,燕笑淺被拋棄的新聞傳遍了大街小巷,於是乎,燕笑淺一出門,就會有人一臉同病相憐的安慰她:“男人心,海底針,女人要自強,女人要自愛!”
每當遇到這樣的事,燕笑淺就會給那人一腳。於是,一個時辰之後就再也沒人這樣安慰她了。
燕笑淺也因為別人異樣的眼光第一次老老實實待在家裏沒出去,隻是心中的憤怒與屈辱猶如熊熊的烈火燃燒著草原,把整個心肝脾肺神都燒的絲毫不剩。
與此同時,雲輕鴻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幾乎所有帝都人的目光在這一刻都集中在了風君歆的身上。
“玄皇大人有令!宣風君歆進帝宮麵見玄皇大人!”
一個扯著烏鴉嗓子的男人手裏拿著令牌,而風君歆淡然的接受了指令,順便問道:“這位大人,帝宮怎麼走?”
眾人齊掉下巴,身為內官的林遊有眉毛不淡定的挑了挑,這個女人還真是放肆啊。
“從此處走到巷子口,右拐彎,筆直走,看到一個小城門,進去就是帝宮。這是令牌。”林遊耐心的說著,順便從袖間的內袋裏將一枚紫金色的令牌交給風君歆。
“那……本官就走了。”林遊看了一眼風君歆,卻不料風君歆道:“慢走不送。”
“額,好好好。”本想與她客氣幾句的林遊尷尬的笑了笑,帶著一行人走了。
正要跨出門檻的時候,林遊碰見了燕暉泠迎麵而來。燕暉泠哪能不認識林遊,這廝雖然是內官,但廣交朋友,特別是禦獸師和煉藥師,這些稀有的職業之中他認識大半並頗有交情,不僅得罪不得,還需奉承一番。
“林大人,今日怎麼這麼巧,在此相遇?”燕暉泠雙手合十,笑盈盈的說道。
“是啊,燕大人。”林遊平日裏對這燕暉泠不怎麼感冒,說話時也是帶搭不理的。
“不知大人今日來所為何事?”燕暉泠自然知曉這林遊本不怎麼待見他,但是他心裏隱隱覺得這林遊之所以出現在這個其貌不揚的旅館之中,是有原因的。
“見人。我還有事,告辭。”林遊不願與燕暉泠多談,撂下一句話便走了。
燕暉泠揚聲道別,轉頭便在心裏暗暗的呸了一口,什麼玩意兒!
風君歆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轉身打算離開,卻不料還是被燕暉泠叫住了。
“風姑娘,請留步。”燕暉泠跟上前去,將一張大大的請柬送到風君歆的麵前,笑著道:“不久後我燕家將舉行玄示大會,還請姑娘賞臉光顧。”
“娘親,不過是這些家夥臭顯擺罷了。”風小西扯了扯風君歆的衣角,似乎不樂意去這樣的大會。
風君歆也興致缺缺,並無多大興趣。
“還請姑娘務必賞臉,風姑娘也需要一個嶄露頭角的機會不是?”燕暉泠料定說了這句話後風君歆會參加,但是結果卻讓他失望了。
“不好意思,我沒空。再說,我與令千金有些許過節,實在沒有什麼參會的必要。”
風君歆打定了主意,就沒想過要變,這燕暉泠忽然來邀請,必定有蹊蹺。
“風姑娘,到時七大家族也會有代表來參加,難道姑娘就不想瞧瞧熱鬧麼?”
“七大家族?”風君歆原以為這玄示大會不過是燕家的顯擺大賽,卻不料還有七大家族之人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