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明白了……尿……嗬……嗬……哈哈……”林鎮藝臉紅脖子粗,顯然憋得很辛苦。
吳運澤夾著腿,他現在很想把這小子拍到地板下麵去。
“說什麼呢?”吳運澤氣憤又無奈的道,遇到這些損友,也不知是福是禍。
“哈哈……嘿……嗯……沒……沒什麼。”林鎮藝顯然喘不上氣來,就差點蹲到地上捂肚子了。
“不許笑,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樣子,你還笑。”吳運澤皺著眉頭。
“那……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林鎮藝終於憋住了,他向吳運澤投去同情的目光。故意板著臉,極度認真的說,認真得全身在顫抖,臉部表情僵硬。
接著吳運澤叫林鎮藝用身體擋在自己麵前,向他解釋起事情前因後果。兩個大男人靠得很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同性戀。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什麼?你不相信,不信你可以聞聞,絕對沒有尿騷味。”吳運澤鬱悶。
“你自己怎麼不去聞。鬼才信。”林鎮藝其實已經相信了吳運澤的話,但嘴上卻說出相反的話,機會難得呀,很少看到吳運澤出醜,機會真的很難得。有機會就要抓住不是?否則怎麼對得起自己。
“你今天穿多少件衣服?”吳運澤問。
“四件怎麼了?”林鎮藝奇怪的問道。
“脫一件給我擋擋。”
“呃,不是吧。大冷天的。”林鎮藝有點後悔取笑吳運澤了,自己原來當什麼都沒看到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阿澤,他是知道,冬天無論多冷,永遠都是兩件衣服,裏麵T恤,外麵是一件保暖外套。他真的不知道吳運澤是什麼做的,這麼冷的天氣就兩件,他居然能活到現在。反正自己是怕冷,自己今天穿得還算少,往時穿五件,包得自己像大粽子似的。
如果吳運澤自己脫,那裏麵就一件單衣,林鎮藝當然不能那麼做,自己四件脫一件,剩3件,還勉強可以接受。
林鎮藝最後毅然當眾脫衣,他邊打顫,邊罵自己,怎麼那麼多事。
吳運澤把林鎮藝衣服衣袖係在腰間,前麵擋住褲襠,大冬天的這種穿法怪異得很。而且林鎮藝脫下來的還是件花衣服,吳運澤沒辦法,也隻能將就將就。
吳運澤問林鎮藝:“剛剛你怎麼看到我的。”
林鎮藝打著顫道:“你化成灰我都認得。”
吳運澤搖頭無奈。
吳運澤打了輛的,去的方向是學校。
車上林鎮藝停止了打顫,把兩個手搓得通紅。
林鎮藝緩了口氣道:“阿澤,我打算擴大生意規模。”
吳運澤隨口道:“那就擴大唄!”
林鎮藝:“可是錢!”
吳運澤終於明白了,林鎮藝今天為什麼對自己那麼熱情了,原來是有目的的。
“多少。”
林鎮藝試探:“一萬塊吧。”
“等下給你。”
林鎮藝給了吳運澤一拳:“就知道你夠意思,夠兄弟的,沒話說,還是按原來提成。”
林鎮藝那一拳打得吳運澤胸口砰砰響。
“就不能輕點。”吳運澤不在乎提成,但他在乎疼。
“嘿嘿!”林鎮藝知道自己打重了。有點歉意。
出租車在學校門口停住,吳運澤和林鎮藝下了車。下車後,林鎮藝就開始打量吳運澤,一副研究相。
“走啊,看我幹嘛!”
“阿澤,我發現你穿我這件裙子挺好看的。”林鎮藝突然來了一句。
差點沒把吳運澤氣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