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在酒精和藥力的雙重催化下,柯天翩腦袋一片混亂。胡亂搖動的小手突然抓住了清涼的源頭,柯天翩緊緊地握住他冰涼的手要往狂熱的**上按去。
敖書烈回神彈跳起來,甩開柯天翩像有病菌的手,怒啐:“老天,為什麼我要受這種罪?”望著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和誘-惑人的**,深情的眸幽深一片。
“啪啪!”外麵響起了急驟的拍門聲,敖書烈定了定心神,看來服務生來了。
門一開,莫輕言和蕭洛香便衝了進來,在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柯天翩後,憤怒的眼光射向他:“你想對翩翩做什麼?混蛋——”
“我沒做什麼——”此時敖書烈真是百口莫辯,幸好來送冰水的服務生替他做了無聲解釋——他的確沒想做什麼。
“翩翩我們帶走了,在你這不方便!”莫輕言冷冷地表示,然後和蕭洛香扛著柯天翩離開了。
進入房間後,蕭洛香見了**發到她身上的柯天翩後,拍腦門大叫:“忘了該灌她喝冰水。”嘖嘖,翩翩把她當電冰箱來降溫了。
“那我去敖書烈那拿,反正隔著不遠。”莫輕言建議,皺眉地遠離發-情人士。
蕭洛香剛想答應,但轉念一想,嘿嘿笑道:“這或許是一個機會喲,聽說仲大帥哥還沒吃到她——”她真不明白,兩人相處那麼久,仲大帥哥怎麼還沒得手啊。
莫輕言一愣,旋即笑了,“主意不錯!”
就這樣,柯天翩被兩沒有良心的死黨打包送給了仲傲祈。
打開門,來到床邊,仲傲祈就被眼前的情景所震住,柯天翩清純的小臉血紅如玫瑰,黑玉般的眸閃著熱切的光芒,看起來誘惑極了。
“祈!”很要命的,她居然在意識不清的時候看清了來人。猛地撲向前去,雙手將他的麵頰拉下來,燙熱的紅唇貼上他的,她不太熟練地吮著他的唇,小手更是顫抖著去拔他的衣服。
仲傲祈的熱情被她挑起,開始口幹舌燥,“誰給你下-藥了?”他低喘怒罵,回應他的是她難受的悶叫。
“好熱,幫我!”她喃喃低語,痛苦地扯著他的衣裳。
“翩兒——你可別後悔。”他微愣後邪氣地眯起眼,吻上那嬌豔粉紅的唇瓣,靈活的舌鑽入她口中緊緊交-纏,掠奪著她口中醉人的酒香。
“好甜……”他喘-息著歎道,大手探入她光滑柔細的美背。
她一陣昏眩,迷亂的腦袋已經變成一團漿糊,隻想急切地除去身體的火熱,而他清涼的身體讓她感覺舒爽。
他輕舔舐著她細滑的玉頸,深情火熱的吻延著玉頸不斷往下,受不了重重衣服的阻礙,他一把扯開她身上的夏威夷通行衫“慕慕”……
他抬頭,朝她笑得邪裏邪氣。滑舌一反方才的急切,忽然減慢了速度,挑-逗著她越來越敏-感的紅豆,又舔又咬,折磨她脆弱的神經。
“祈,好難受……”她不禁痛苦呢喃,可憐兮兮地瞅著他。
“翩兒,為什麼生我的氣——”他暗啞地低語,雙眸晶亮期盼地看她。他承認他是有點卑鄙和自虐,因為他也憋得快發瘋了。
可——他想在這時候對她逼供,讓她說出始終深埋在心底的話。
“為什麼生你的氣?”她迷離地低喃,眼前忽然晃過他在婚紗店與別的女人幸福依偎的身影。美眸中淚一點點凝聚,酸澀的液體腐蝕她的心,重演的影像讓她痛入骨髓。
“為什麼和別的女人去試婚紗?”他難道不懂婚紗的含義嗎?那是要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步入禮堂才穿的,眸中的液體流得更凶了,她低低哭泣,藥力的催化因她的心痛變得微不足道。
“翩兒,翩兒——對不起!”他自責地低喃,她那晶瑩的淚光讓他的心痛得破碎。是他對她的保護不夠,才讓她受到了傷害。
“翩兒,相信我!我隻願意與你一起去試婚紗,去步入禮堂,任何人都不能取代。懂嗎?”他的嗓音蘊含無限柔情,眉宇間流出熾熱的濃情蜜意。
深深感受到他濃濃愛意的她,微張美眸看他,堅定地點點頭,心中暖意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