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客氣的表示祁昭淺不太行,祁昭淺羞紅了一張臉。
雲予薄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好了,別逞強了,你我知根知底,穿好之後,去沐浴。”
她按住祁昭淺,給她穿好衣衫。
祁昭淺羞惱,但是毫無還手之力,隻能任由著她給自己穿好。
待到後麵,兩人又一同沐了浴。
吃過早膳,本該領軍而去的顧錦竹來了信,說家父病重,還望陛下酌情一日,讓軍隊晚一天再出發。
顧琅身子一向不好,這是眾所周知的,祁昭淺想了想,點了點頭,準了他這要求。
雲予薄有些顧慮,晚一天就多一天的風險。
她隻得派人盯著顧家,探子來報,顧琅確實臥病在床,顧錦竹手在床前煎藥,臉上擔憂一覽無餘。
雲予薄思前想後,又派了荼箐去我顧家。
荼箐夜晚之時回來,說顧錦竹並沒有撒謊,顧琅染了嚴重風寒,今日吃完了藥才算好上一些。
雲予薄放下心來,但還是催促著顧錦竹,說邊疆正是缺人用人之際,需要顧錦竹去盯著烽火台的修建。
顧錦竹給她下了保證,說明日一定整裝出發,帶兵前往邊野。
當周尋暖知曉雲予薄照顧了祁昭淺一日時,忍不住再次找上雲予薄。
“殿下,你所做的一切,我們都有看在眼裏,但我還是要提醒一句,顧家領兵離開,你帶著她去春獵,皇宮我們會按照計劃來,待她回來,我們會給她留一個全屍,還望殿下到時候,能真正做到無情。”
周尋暖太擔憂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殿下的目光便一直在祁昭淺身上。
祁昭淺死期將至,而殿下越陷越深,還讓她準備了一個新的牌位。
雖然她嘴上沒有說是給誰的,但周尋暖知曉,大概率是給祁昭淺準備的。
殿下居然會給她準備牌位……要知道,本來的打算,將她的腦袋掛在城樓上示眾,並宣布新皇登基,國土永寧,將殿下的身份昭告天下。
“我明白,暗中準備一副棺槨吧,同時,也謝謝你……”
這一次,雲予薄沒有再嘴硬,也沒有說什麼你居然不信任我一類的話。
她知道,這些話一旦說出去,也是自欺欺人,索性默認下來吧。
周尋暖看著她,一時間又是心酸又是無奈,旁觀者清,局中人亂,殿下的糾結她能明了,但也慶幸殿下選擇了她們。
祁昭淺老實休息了一天,第二日她便精神抖擻,纏著雲予薄帶著她去春獵。
“帝師,今日你就帶我去吧,雖然說要明天才去的,可是我等不及了嘛,我已經好了,真的,我們路上走慢一點,好不好?我想在外麵多玩兩日。”
她跨坐在雲予薄的腿上撒嬌,雲予薄漲紅了一張臉。
“別鬧,快些下來,一會兒被人看去了。”
“怕什麼?沒有人會來的,帝師帶我去吧,我們早些出發,好不好?”
她吻著雲予薄的唇角,用美人計勾引她。
雲予薄縱使再冷靜,這種時候也克製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