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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是金家那邊兒打過來的。
要說金家,娶了穀傾顏進門之後,也不知背地裏用了多少齷齪法子,才一年多的時間,穀家的大半產業就被金家給合並了過去。那會兒穀傾顏正忙著懷孕生子,等安安出生,穀傾顏開始發現有些不對勁的時候,已經為時晚矣。說來,也是穀家兩老在世的時候,太過寵愛保護穀傾顏,就想著讓她開開心心的,結果生意上的事兒,還沒來得及教她呢,就相繼離世。穀傾顏嫁人前的那兩年,可謂是勉強維持著公司的運轉,待到嫁人之後,丈夫開口幫忙,自然是極為樂意的。結果這一幫忙,穀家的家底都快被掏光了。
穀傾顏還沒想明白其中的道道,丈夫又和個有權有勢人家的姑娘勾搭上了。那姑娘的家勢,莫說比破落了的穀家,就算比現在的金家,也是好了幾倍不止的。金家這會兒,錢,到手了,穀傾顏生的又隻是個女兒,此時不踹人,更待何時。離婚的拉鋸戰,延續了好幾個月,最後聽說還是因為那個姑娘家有些躁了,金家才鬆了口,把安安的撫養權讓了出來。作為代價,穀傾顏離婚的時候,半毛錢都沒帶走。最後還落得個香消玉殞的結局。
穀傾顏死的事情,金家是這兩個月才知道的。知道之後,便像催魂一樣,天天催著讓穀餘歡把孩子還回去。莫說這幾個月,穀餘歡天天帶著安安,帶出了感情。就說安安是穀家最後的一點兒血脈,穀餘歡實在是不想把她送回金家。都說有後媽就有後爹,還有金家做的那檔子事兒,穀餘歡真是不敢想把安安送過去以後會怎樣。可耐不住人家才是真的骨肉血親啊,穀餘歡基本上沒有把安安留下來的立場。
一開始金家氣焰囂張,直接就讓穀餘歡把孩子還回去。穀餘歡猶豫,那邊就開罵。穀餘歡是性子軟了點兒,但是那軟,隻是說她不會主動去攻擊人,而不是被人打了左臉還貼右臉的二貨。當下翻了臉,要是他們再這麼強逼著要孩子,當初吞了穀家,負了傾顏的那點兒事兒,就算穀餘歡沒證沒據,可她有嘴啊。金家不要臉了,那姑娘家總要臉吧。這一開口,事兒就僵了。
最近對麵開始走懷柔政策了。從家底,到以後能給孩子的物質,教育,樁樁件件地數給穀餘歡看,天天數。日子久了,穀餘歡到底是有點兒軟化了。穀家的錢,穀餘歡成年之後就沒要過,沒用過,都給了穀傾顏,然後都被轉去了金家。之後離婚的官司,安葬的費用,隻有一份正常普通工作的穀餘歡,身上真沒剩多點兒錢。
不過這會兒,不用猶豫了。穀餘歡按斷了電話,開始發短信。
收到穀餘歡短信的時候,尹夢寒正在接客。
秘書提醒過尹夢寒很多次,不要把接待客戶說成接客,作為一個律師,用詞嚴謹是最基本的要求。結果被尹夢寒冷冷地一句給頂了回來:“別的客人,那是接待客戶,不過對著她,端茶遞水送點心陪聊賠笑陪開心,和接客有什麼區別?”
這個她,姓王,不過她喜歡別人叫她李太太,三十多不到四十歲,是律師樓的大客戶。律師的大客戶,就是那種錢多事兒也多的人。事兒多也就算了,好歹出點正事兒啊,這一個月來個兩三次說我要離婚,連續來了一年多的客人,就算每次都大方付錢,也讓尹夢寒很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