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次牧溫言教訓了潘震一次之後,潘震整個人就像一個鵪鶉一樣老實多了。
見到牧溫言也是遠遠的就繞道走,搞得牧溫言也是哭笑不得。
今天已經是軍訓的第三天了,白天的時候,牧溫言聽說各個連隊已經在開始上報軍訓最後一晚的合唱曲目了。
對於這個劇情,牧溫言很是熟悉,畢竟路橋川他們所唱的歌曲是那麼的“引人入勝”。
不過牧溫言也沒打算幹涉什麼,畢竟他又不需要參加,而且他也想看看一群大男人唱《軍港之夜》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場麵?
想到這裏,牧溫言不由得一笑。
“嘿!牧先生,笑什麼呢?”任逸帆拍了一下牧溫言的肩膀問道。
牧溫言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你怎麼在這?不用軍訓嗎?”
“怎麼可能不用!不過,我要在軍訓最後一晚唱一首《傷心的人別聽慢歌》來紀念我逝去的愛情!我跟教官說我出來調一下吉他,就跑出來了!”
任逸帆回答道。
“吉他?長這麼大我怎麼不知道你會吉他呢?”牧溫言疑惑的問道。
“誒!這你就不懂了吧!大學時候的女孩子,看中的無非就是兩點,一是顏值,這個我已經有了,二就是才華,想象一下,在一個人山人海的廣場上,一個帥哥抱著一把吉他,麵色憂鬱的唱著一首帶著些許悲涼的歌,而歌曲中還滿是一句句安慰自己的歌詞,多麼能引起女孩子的同情心啊!到時候,在借著月色,我就可以……嘿嘿嘿……”
任逸帆說著說著臉上逐漸帶上淫笑。
牧溫言看著任逸帆這個有些惡心兮兮的樣子,渾身一抖,急忙將任逸帆的手從肩膀拍了下去,說道:“你這是徹底放飛自我了啊!怎麼笑得這麼淫蕩啊!”
任逸帆擦了擦嘴角不由自主流出的口水,看著牧溫言說道:“你好歹也是有了女朋友的人,這麼多年在我身邊不說耳濡目染,好歹也得學會個一招半式吧!我問你,從你們確定關係到現在,你們發過消息嗎?打過電話嗎?”
“沒有啊!怎麼了?也沒什麼可聊的啊!”牧溫言淡淡的說道。
“怎麼了?你竟然還好意思問,那麼可愛的一個姑娘,擱別人身上都恨不得二十四個小時看著,你竟然放養!”任逸帆瞪大雙眼看著牧溫言說道。
“那不然呢?其實說到底我也不過是配合她的實習男友計劃,等什麼時候她需要我了,自然就找我了啊!”
牧溫言語氣很是平淡的說道。
“你們兩個還真的是占著茅坑不拉屎,還讓想拉屎的人在外麵憋著啊!你們這是圖什麼?證明你們的大學沒白過嗎?”
任逸帆語氣悲憤的吼道。
牧溫言看著任逸帆氣急敗壞的樣子,摳了摳耳朵,搖搖頭說道。
“你不懂,這屬於研究!”
說完後,拍了拍任逸帆的肩膀便向遠處走去。
……
牧溫言走在偏僻的小路上,偶爾腳下踩上落葉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很是讓人舒適。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牧溫言的身後傳來。
“牧溫言同學,稍等一下!”
牧溫言向後望去,來人正是負責整個軍訓基地的大隊長。
“大隊長,你好,有什麼事嗎?”牧溫言疑惑的問道。
“是這樣,雖然你們校長跟我們交代過你不需要參加任何軍訓活動!但是呢,我想既然你來都來了,不參加總會留下遺憾,所以想問問你,軍訓最後一晚有個人表演環節,你要不要有報個節目,就當留個紀念?”
大隊長看著牧溫言說道。
牧溫言聽到這話,微微思索了一下,在腦海中打開係統麵板,手指輕點了幾下,隨後看著大隊長說道:“好!那我就唱首歌吧!吉他,自彈自唱《消愁》。”
“好!我這就回去給你安排上。”
大隊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牧溫言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大隊長。”
大隊長擺了擺手,微微一笑,便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