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王奎每天陪少年練拳,很快便理解了太極中震蕩血氣的方法。少年也因聽到王奎每日的教導,進步的很快,如今和王奎對招,已經能冷靜下來去破解幾招了,不至於被一招拋飛。如果照這個程度下去,王奎有望在一年內消耗完體內的藥力,從而改換麵容,重新回到他那年齡應有的麵容,也就是一歲小孩的樣子。
轉眼已經過去了十四天,這些天王奎倒也算悠閑,每日裏打打拳,練練武,再與少年切磋一番,少年如今雖然修為並未有太大變化,但實力絕對要有之前的兩倍還多了。
同樣,也因為練起武來。王奎最近的飯量大了很多。每頓都要吃上數碗,看的一旁的楊智傑心裏暗暗驚訝,楊誌傑如今隻是煆體期,還未辟穀,自然也要吃東西,不過他是修行者,與之前相比,他的飯量則是越來越小了。
“對了,就是這樣。”王奎一手將楊誌傑推開:“你最近對基礎武技的理解上升的很快,已經類似於凡間一流高手一類的人物了,你日後需要的則是靜靜感悟,將這些天我對你的指導真正融於自身,從今天往後,你不必再來與我習武了。我已將通往高手的路指點於你,日後能否成就,重在自身!”
楊誌傑愣在了那裏。過了一會兒,當王奎即將轉身回屋時,他猛然跪在地上:“長老之恩,誌傑終生難忘,誌傑知道自己不夠資格,但還是想叫您一聲師傅。”說罷,頭重重落在地上,三聲巨響。王奎的身體稍稍顫了一下,但並未回頭,他知道自己現在並無絲毫修為,如今再去收弟子,隻能誤人子弟。
楊誌傑抬起頭來,見王奎繼續緩緩的向屋中走去,沒有理會自己,不由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擦了擦淚,他站起身來。向王奎一個鞠躬:“長老,誌傑告退。至於您需要的雜役弟子,誌傑會告訴執事堂為您挑選一名好的的。”說完緩緩向後退去。
“楊誌傑!”即將走入門內,王奎突然開口,輕呼一聲那少年的姓名。“弟子在!”少年反應極快,忙回答道,臉上也露出些許喜色。“你現在的卻不能成為我弟子。不過,你我相逢一場,也算有緣,我送你一句話:‘世上最高的絕技是勤奮,天才不少,勤能補拙。日後你我若是有緣,自會相遇。”說完,王奎向屋中走去,再不回頭。
楊誌傑明白過來,長老似乎是有難言的苦衷。心裏暗暗喊了一聲‘師傅,您不把我當弟子,但弟子永不會忘了師傅的教導指點之恩,弟子一定會快點成長,絕不會丟了您老人家的麵子。’楊誌傑也明白了王奎最後一句話的意思,出門又拜了叁拜。向山下雜役弟子區走去。
王奎搖了搖頭:“沒想到,我心中想的隻是借助他來練我的武功招數,測試我現在的實力,卻反倒讓他心生感激!算了,不再多想嘍!”王奎閉上眼睛,不再去想此事。
明天就要開始講他的第一堂課了。王奎突然想到自己這幾天竟然光顧著練功了,竟然給忘了,去看一下給這裏的陣法書籍,了解一下這裏人們的水平。
想到就去做。王奎也不管時間,的確,修真者裏麵沒幾個人會在乎時間早晚的。修真者大都不會在乎時間早晚,所以王奎這樣做並不會顯得特殊。
關好門,向藏經閣走去。一路上靜靜的,也或許是王奎多日不出門,弟子們並不認識他,所以也沒有多少人向他問好。王奎也不在意,隻是快步向藏經閣走去。
“站住!請出示令牌!”閣前,兩名弟子正認真的檢查著,攔住了王奎。也不知道需要什麼證明,王奎就伸手一掏,將自己的長老令牌掏了出來。
那弟子忙忙行禮,心裏暗道:“糟了,竟攔住了一名長老。不過,我怎麼好像沒有見過他,莫非是後山的。”這名弟子也是在分部呆了六七十年的人物,一想到這裏,自己越發心驚膽顫。王奎也來不及囉嗦,直接就進了藏經閣中,去陣法一類的書中尋找自己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