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芸溪倒是沒什麼事情,看著那個潔白的雙手,竟然會出現忽隱忽現動靜脈的血管,這個難道是一種邪功?
“既然你找死,那我就隻好送你一程了。”手中內力將人直接打出去。
“啊。”女子支撐不住,嘴中吐出鮮紅的血液,便倒地不起。
“蘇主。”
“將她扔下懸崖。”
兩個人便開始將女子向懸崖方向踢去,就好像隻是路邊的小石頭擋到了自己的路一樣。
張芸溪趁著兩個人轉身的瞬間,直衝下懸崖,單手摟住女子的腰,飛向聚寶坊。
靖易:“公子,這是?”
張芸溪:“安排人去準備熱水,把她放在我房間。”
靖易:“是。”也不敢多問公子手上抱著的血淋淋的女子是誰。
“公子,熱水準備做什麼?”靖易不明白,不是有溫泉嗎?
張芸溪看了一眼他,說:“溫泉水溫不夠,你將準備好的熱水倒在溫泉裏。”
靖易:“是的,公子。”
張芸溪:“還有,將白蠶王做的那套霧紗拿來。”
“公子,都在這裏了。”靖易看著張芸溪,問道:“需要叫幾個女仆過來嗎?”
張芸溪:“不用,你出去吧。”
張芸溪將房子設下結界,將女子身上衣服解開,隻能看見殘破不堪的身體,女子下方的柔軟處早已血肉模糊。不知怎麼了,張芸溪竟然想起了君樂,這個女子和君樂何其相似,就連想要報仇時的語氣、眼神都一模一樣,而臨死時的後悔和不舍也一模一樣。“也許,就是想要報仇的心蒙蔽了你想要追尋的東西,讓你一次次的跌入地獄。”不知道是在和誰說。是君樂?還是眼前的這個女子。
張芸溪竟然忘了自己現在是以男人的體貌出現的,幫著她擦拭身體,幫她恢複傷口,直至外傷全部好了。溫泉中一張俊美的臉,散落的一頭彩發,虹服變成了一套輕柔的白色紗袍,散發著奇異的白光,水無法浸濕,張芸溪劃破掌心,鮮血順著手掌彎曲的弧度,滴入了女子毫無血色的嘴唇。
一隻藍金相間的蝴蝶撲閃著翅膀立於張芸溪的肩膀。
“你。”女子微微張開眼睛,就看見一張俊美的男子臉龐,周身十分的溫暖,再往下看時,卻發現自己赤#裸著身體,身上的傷口全部好了。
張芸溪聽見她的聲音,張開了雙眼,看著她:“你醒了?”
“你怎麼、、、”看著自己的身體不好意思說下去,但是早上的噩夢卻一直縈繞著她,她已經是殘花敗柳了。
張芸溪:“你應該感謝,你的心髒與常人不同長在了右邊,不然,我也沒那麼大的本事救活你。”
“我知道你,憶溪。
張芸溪:“嗯,我也記得你是大皇子的女寵。”
女子聽見大皇子三個字的時候指甲深嵌,刺破了掌心的皮肉。
“不用那麼激動,現在的你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攻擊力。所以,你還是好好養傷吧。”張芸溪攏了攏衣服,垂於足跟的長發,散發著寶石般耀眼的光彩。
女子垂下了眼眸,她很羨慕那些出身就有綺麗容貌的人,這些人出生就不用做奴隸,而她,注定的,一輩子隻能成為奴隸。
“啊。”女子沉思間,張芸溪已經整理好衣冠,看見她沒有動作,大概是知道她在想什麼。將她赤#裸的身軀抱於懷中,要說哪張床最舒服,那就莫過於張芸溪的大床了,天知道那種觸感比席慕思要好多少倍,偏偏,張芸溪早就不習慣睡覺,床隻當作是個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