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靜江府,一個十多歲的少年郎遙望北方,像是在做最後的告別。
“小王爺,天色不早了,他們快追過來了!”
“說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小王爺,叫我少爺!”
“是是是,這麼多年叫慣了,一時間沒改過來!”
“何叔,你有孩子嗎?”
“有一個,少爺為何問這個?”
“他現在怎麼樣?”
“不比我們好哪裏去,怕是活不成了!”
“何叔,我們會回去的,所有的仇,我都記著,相信我,何叔,用不了多久,我會殺回去的!”
“少爺,我信你,隻是現在,我們得找個地方落腳,靜江府不比其他地方,這裏士族林立,很多官員都是張相的手下!”
“我知道,他們自以為聰明一路都在小路上追,官道上反而沒多少追兵。”
“全憑少爺聰慧,小人才能跟著少爺保住這條命!”
“走吧,先到永寧縣,然後一路南下去雷州!”
……
靖康之恥,金軍攻破東京汴梁,到處燒殺搶掠。
據史書記載,金兵所到之處,生靈塗炭。金軍臨行前,還燒毀開封城郊的房屋無數。
‘東至柳子,西至西京,南至漢上,北至河朔’,金兵‘殺人如刈麻,臭聞數百裏’。罪行滔天,令人發指。
……
趙鬆本是鄆王庶子,生母早已去世,在鄆王府上還不如一個下人。
剛穿越過來就看到了宋欽宗趙桓這個廢物在到處抓女子進獻給金人。
靖康之難是改變不了了,趙鬆沒有猶豫直接往南邊逃。
何肖是之前跟著自己母親的一個奴才,在鄆王府上更是沒什麼地位,不過對於趙鬆還算忠心,趙鬆也就帶著逃了。
……
本來靖康之難後趙構登基,自己是雖然是庶出,可也是鄆王唯一活下來的孩子,是能繼承鄆王府的。
也許是蝴蝶效應,本該在靖康之難被金人抓去的趙金郎竟然沒被抓,還活著,而打算看望兒子的朱鳳英,也陰差陽錯的活了下來。
趙金郎是嫡子,雖然過繼給了儀王趙樸,但終歸是鄆王的嫡子,鄆王府被一鍋端,一個沒有任何地位的庶子成了繼承人。
朱鳳英心生不滿,便將趙金郎要了回來,求趙構將鄆王位留給趙金郎。
頓時引起滿朝文武的不滿,有支持的,有反對的。
在很多官員眼裏,沒有任何根基的趙鬆可比趙金郎好控製得多,趙鬆繼位鄆王府對他們才是最大的利益。
但是宰相張邦昌卻是不知什麼原因站在了趙金郎一方,讓趙鬆沒了機會。
滿朝文武讓趙構很是為難,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朱鳳英心生恨意,起了殺心,用家族人脈對趙鬆展開追殺。
朝中大臣看不慣朱鳳英和張邦昌所為,便私底下幫了趙鬆一把,讓趙鬆躲過一劫。
也因此有了開頭一幕。
隻是如今大局已定,等趙金郎極冠便可繼承鄆王位……
趙鬆心裏已經將朱鳳英罵了百八十遍。
這個毒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不是自己的變故,朱鳳英的結局應該是在浣衣局被羞辱到四十幾歲然後含恨而終。
等著,你對老子的所作所為,老子萬倍奉還!
“少爺,我們下一步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