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也是一樣。”
是和小雅一樣嗎，把她當做妹妹？
可是！
慕璃回憶起和胖子的談話，她知道楊凡也才22馬上畢業。
“明明我比你大一點！”
“我才是姐姐！”
感覺屋子裏的氛圍越來越微妙，慕璃也是羞紅了臉，立即站起身來和楊凡保持一定的距離。
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慕璃若無其事地向楊凡發出請求：
“所以，為了小雅的安全，你可以保護她嗎？”
楊凡露出一雙天真的大眼睛認認真真地看著突然嚴肅起來的慕璃，後者臉上的緋紅並沒有褪去，卻突然出現了作為小雅長輩的嚴肅和冷靜。
這是一份契約，把她和小雅的性命交付給他楊凡的契約。
忽然，在慕璃殷切的目光下。
楊凡笑了起來。
“當然……”
“不行。”
慕璃睜大雙眼，臉上開始出現失落和後悔。
她沒想到楊凡居然會推辭，她看錯人了！
也是，他也沒有義務冒險保護小雅。
一切不過是她自作多情罷了。
目光一直沒有從慕璃臉上離開，楊凡當然看到對方複雜的表情變化，小姑娘難受的厲害。
“我還沒說完呢！”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慕璃帶著哭腔對著楊凡道，她已經想帶著安南雅離開這裏，離開楊凡了。
既然他不願意，那她自己也可以！
“我的意思是，保護小雅當然可以。但是還不夠。”
慕璃睜大眼睛，再一次吃驚於楊凡的回複，她感覺對方仿佛在捉弄她。
既然同意保護小雅，為什麼又拒絕？
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可是楊凡下一句話瞬間讓她羞紅了臉。
“還不夠，因為還要保護你！”
“啊……啊！”
望著慕璃愣在原地，隨即如同發動的蒸汽機一般漲紅著俏臉，楊凡就可以肯定對方沒有和男子說過曖昧的話。
收起輕浮的動作，楊凡學著慕璃之前的鄭重和嚴肅：“因為你隻提到了保護小雅，但是，為什麼不提你自己呢？”
“我拒絕，不是因為不願意，而是對我而言，你和安南雅一樣重要。”
楊凡伸出雙臂，輕輕放在慕璃顫抖的香肩上，輕輕的一觸他都能感受到對方跳躍的心髒。
“我保護小雅，不是因為她顯赫的身份。是因為我把她當做妹妹。”
“同樣，我保護你，隻是因為你是慕璃，而不是別的身份。”
“是……是嘛……”
慕璃的回複有些遲鈍，甚至呆呆的帶著不可思議。
她完全忘記了帶著楊凡上樓的目的了。
仿佛一隻自由的仙鶴，在清風白雲下遨遊，卻在不經意地一瞥下看見了清秀的少年在山巔吟詩。
兩個自由的人因為相同的誌趣成為同行的摯友。
“那說好了？”
楊凡鬆開放在對方肩膀上的雙手，轉身往房外離去。
“啊……好……”
望著楊凡遠去的背影，慕璃突然驚醒。
“說什麼臭話呢！明明就是……”
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隻覺得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