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叔接過隻見一邊倒股一邊抽煙,一邊嚼,嚼了許久,鍾叔把嘴巴裏的吐出來,放在茶杯裏,掏出白色粉末,倒了一點進去,用溫開水一衝,遞給玄澈,說道:“給她服下。”
玄澈連連點頭,這服下去,冷輕塵沒醒,但是臉色卻已經好多了,玄澈準備想問,但是鍾叔已經開口說道:“年輕人,你別急,這東西喝下去,她一定會好,但是要到明天才能動彈,你這一路顛簸,她這回剛服下藥是很難醒過來的。”
玄澈會意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就讓她睡會。”
鍾叔拿著長煙鬥子,坐到一邊,說道:“小夥子,可以說說你是哪裏人嗎?”
玄澈回答道:“我不是本地人,我姓王,王佐,也不是暗夜國的人,我是外來的,在這山上本和內人來采些藥誰知遇上不測,內人中毒了。”
玄澈隻說到這裏,畢竟要是按實說話,說一個老婆子害自己還把自己和冷輕塵搞成這樣,誰信啊!畢竟在外麵,對外人,玄澈覺得還是不要用真名比較好。
鍾叔笑道:“你啊,你這個小夥子,十分誠實,沒有騙我,你要是說你是本地人,我就把你趕出去,現在要找誠實的孩子不容易。”
鍾叔一邊說一邊把幾樣小東西端上來,拿出一壺酒,說道:“我兩喝兩杯。”
玄澈示意的點了點頭,玄澈盡量在談話中不提自己和冷輕塵的事,但是越聊越發現這個老人挺偉大的,雖然平凡,但是著實讓人佩服,而且到了晚年隱居在此。
玄澈看著鍾叔神色飛揚,頓時開口說道:“看鍾叔,不知鍾叔今年多大年紀?”
鍾叔笑而不語,意識玄澈猜,玄澈頓時開口道:“人說古來稀,莫非是七十。”
鍾叔搖了搖頭,玄澈頓時又說道:“八十?”
鍾叔頓時又搖了搖頭,說道:“九十有餘。”
這讓玄澈根本想不到自己居然在和一個九十多歲的人吃喝談心,自古以來,自己還沒見過九十有餘居然還有如此氣色,神態的老人。
玄澈頓時問道:“鍾叔,不知你活到如此年紀,可有秘方?”
鍾叔頓時笑道:“很簡單,長生草和斷腸草一起煎水喝,記住兩碗水煎成一碗就好,可明白,每天喝兩次,你定然身體頗為健康,能治百病啊!”
玄澈連連點頭,兩人共飲許多杯,此刻玄澈有些頭暈,頓時就趴在桌子上睡,鍾叔給玄澈蓋上一件衣服。
夜深了,但是稍縱即逝就是第二天的黎明,冷輕塵看見自己身上有件衣服,自己躺在一個房間,心中嘀咕道:“莫非是已經到防禦區了?”
冷輕塵摸了摸腦袋,仔細打量四周,發現此處並不是防禦區,而是一個陌生的地方,看著身上的衣服,是玄澈的,冷輕塵趕緊起身,此刻身體能夠自如,也立馬試著運一下內氣,頓時冷輕塵感覺胸口有些悶,冷輕塵想到:定是剛解毒,還沒有完全恢複,隻能暫時不要去動內氣。
冷輕塵推開門,隻見一人躺在一張竹席上,此人正是玄澈,冷輕塵看著玄澈睡的正熟,不好打擾,頓時四處走走,看著這四處的確布置的十分簡單樸素,但是處處又凸顯著一股與眾不同的氣勢。
冷輕塵看了看個個房間,回到玄澈身邊才,此刻看到玄澈正摸著自己腦袋,嘀咕道:“以後不該喝這麼多,昨晚是喝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