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算了,看他這也是胡謅得。”我勸解道。
一看就知道估計是那醉漢胡謅的,不靠譜。
“哼!別讓我再遇見你。”阿彪說著,有踹了那醉漢一腳,嫌棄了擺了擺手。
醉漢艱難的爬起來,一拐一拐的走進了一個小胡同。隻聽那胡同裏傳來一聲:“喲!何家娃,又被人打了?”
“死老太婆,閉上你那張臭嘴。小心哪天,家裏出鬼。”
聲音也越來越遠。
我輕聲對著旁邊,怒氣還未消的阿彪說:“阿彪,走吧!就是一醉漢,誰知道不是喝醉了瞎說。”
“阿楚走吧,讓你見笑了。”
說著話,我二人就走進那個小區。
阿彪停在一棟樓房前,五六層高,強外邊是由水泥簡單的敷一層,這樣式果然與昨天小萌那小鬼引我們進去的那棟房子,一模一樣。不!跟照片上也是一模一樣的。
“就是這裏了。”阿彪對著我說。
“跟照片上的一樣啊!”我不著邊際的回著,其實心裏打著顫,有些害怕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估計還是被小萌那小鬼嚇著了。
阿彪上前,敲了敲門。一會就有門開了,一個中年大叔,帶著一副眼鏡,身上一件灰色羊毛衫,淺色的褲子,172以上的身高。這人好儒雅,但有感覺不出來哪裏不對。在這小地方,應該也算的上是有教養的人了吧。
“是阿彪啊,來看你表姐?”那中年男人,笑著說道。
“是呀,薑叔。”阿彪回著那個中年男人。
“來,來快進來……”
中年男人看我一眼,也沒多問什麼,讓了路讓我們進門。
一股腐肉的爛肉味,沒有風卻飄散在鼻尖,我捂著鼻子走進門,不知阿彪聞見沒有。因我走阿彪身後,身高原因也看不到阿彪的表情,進門出太黑也看見動作。這時那中年男人,蹭阿彪不注意,獻媚的像我笑了笑。那笑可真惡心,活脫脫的一個變態。
“阿彪,你有咩有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我問著走在前麵的阿彪。
“阿楚,你是不是感冒,鼻子有問題?我沒聞到有味道啊!”阿彪走在前麵說著,我也看見麵部表情。不過真的有股怪味。
阿彪和我上了2樓,走到她表姐住的房間前。
敲了敲門,久久無人回應。隻好又下樓,問房東要來鑰匙,這才打開了門。
門一開,一股黴味迎麵而來,衝刺著潮濕的味道。
門口的鞋架山結滿了蜘蛛絲,地麵兩人一踩上去,一步一個腳印兒,灰撲撲的往上竄竄。木質的飯桌上,不知是動過筷子的飯菜,還是吃剩下的,黴變過了。形成黑乎乎的物體,完全分辨不出原來是什麼,筷子仰七豎八也撲了一層厚厚的灰。
挨著窗戶的小桌子上,一個魚缸裏幾隻金魚,泡的發白,汙水發出陣陣惡臭。沙發和茶幾上到處都是灰,水果盤裏的水果發黴變質,變得發紺。
阿彪先進屋,我跟在後麵,見到這景象這就知道,他表姐真的失蹤了。原來那個檔案袋就是為他表姐立案的。
“阿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