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們都一口同聲的說道,俗語說薑還是老的辣。
“我之前跟蹤左曉倩到了李承德宅子裏,被李承德一陣暴打,差點被他剝了皮。當時是左曉倩求情才讓我有命坐在這裏。”既然都說道李承德了,我也得把之前一直讓我憋屈的事兒,說出來。
“恩!這事兒挺阿彪講過,但隻是說你受了點傷,並沒有說李承德其他可疑可猜測的地方。”劉局緩緩的分歧道。
“那個……劉局……”阿彪吞吞吐吐的摸了摸自己的衣袖。
劉局撇了阿彪一眼,恨鐵不成鋼的道:“有什麼話直說,別跟老子像個娘們似的。”
“是!阿楚出事後找過我,要我去查李承德,但李承德是有名的大善人所以……”
劉局拍了阿彪的腦袋一下,語重心長的說:“知不知道人不可貌相這句話?虧你還是個警察,在沒有找到犯罪嫌疑人之前所有的人都有可能是罪犯,在嫌疑人還沒有認罪之前,他都有可能是無辜的。”
“劉局阿彪一定謹記謹遵教誨!”阿彪信誓旦旦的說著。
“因為李安的那個案子,無意間找到了陸晴安的整容檔案,被你罵了以後。我就回到寢室去找能夠做檢驗的東西,被左曉倩碰見了,我被暴打拖進廁所。由於大家都在上課,所以左曉倩在和我爭執的時候並沒有人發現。直到下午我才被來上廁所的人,放出來。回到寢室王櫻櫻不知道怎麼的,又起了殺心,用削蘋果的水果刀連著我捅了兩下。”我慢慢的說著自己在臥底時遭受到的暴行和危險。
說完我又拿出了之前的錄音,放在桌子上,繼續道:“還有左曉倩的中毒事件,這也是我們發現左曉倩並非左曉倩的導火線,還得感謝愛女心切的左祿。要不是他下毒害現在的左曉倩,估計這個案子要有進展也得幾個月以後了,但是左祿不能作為證人來指認左曉倩。”這就是我為左曉倩準備的證據,雖然她不是正麵的承認自己並非左曉倩,但是也可片麵的認為。
“所有的這些資料都指向了李承德和陸晴安這兩個人,所以這個案子不是單純的自殺,何況已經有證據證明陸晴安還活著,這完全就是一場預謀已久的謀殺。”阿彪又補充道。
劉局抬起手又給了阿彪腦袋一巴掌道:“這當然不是自殺了,自殺的人都還活著。”
李安聽著我的話,一下一下敲著桌麵,小李眉頭緊鎖,法醫坐著不動沉思著。
劉局掐了手上抽的剩下的煙頭,清了清嗓子。
大夥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