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月鏡出生在一個平凡的普通家庭裏,父親和母親都是工人。
從我小的時候他們就告訴我,我們不要求你能成為人中之龍,不求你能大富大貴,隻求你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健健康康,娶一個平凡的妻子、互相恩愛、家庭和睦、這就是我父母最大的願望了。
而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從小我就是個聽話的孩子,學習上始終在中等的位置,也不打架但是也不會受人欺負。
從小到大我的朋友很少,但總有那麼幾個交心的,阿澤就是一個,我們從小學到大學畢業一直在一起上學。我喜歡偵探推理類的東西小說遊戲我都喜歡,喜歡那種緊張刺激的氣氛,而阿澤喜歡運動他喜歡那種野性的感覺,用他的話來說“你懂個毛,這叫王霸之氣”。
我家住在東北偏遠的一個城市裏,這裏地方雖小,但一到夏天,晚上就會變得格外的熱鬧,各種小吃的叫賣聲此起彼伏。
大學畢業後大家都忙於找工作去了,而我則呆在家裏,家裏人也並不反對他們隻求我開心就好,有時我也會出去找找工作畢竟總呆在家裏也不好,有時也會叫上阿澤哥幾個一起出去走走喝點小酒什麼的。
但大多數的情況下還是會呆在家裏玩會電腦,打打遊戲看看小說,用他們的話來說我就是一死宅。
雖然我對運動不太感冒,但遊泳我很在行,連運動神經一向發達的阿澤也不敢跟我叫板,大家都知道我在水下就跟魚沒什麼區別。
這就是我月鏡的平凡生活,直到那一天的到來。
記得那是很平常的一天,晚上我叫阿澤和幾個朋友出去喝酒,由於喝的有點多就在公園的長椅上躺了一會,隻聽一聲巨響之後......
睜開雙眼,撐了一個懶腰。
恩~好舒服可能是睡得太舒服了忍不住叫了一聲。
當我看清楚時覺得不對勁了,這裏不是我家。
躺在床上我並沒有起身,而是望著天花板回想了起來,我記得我是喝醉了躺在公園的長椅上,當時聽到一聲巨響,之後之後哎呀~頭好痛之後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這應該是一個古老的房子潔白的天棚上有著些許的裂痕,從天棚的麵積來看屋子應該不大。
天棚的正中央是一盞巨大且華麗的吊燈,與這小小的屋子顯得格格不入,可能是沒睡醒的緣故燈光顯得非常的刺眼。
掙紮著支起了身子四處觀望著,這確實是一間不大的屋子。
屋子的正中央也就是我麵前有一張破舊的桌子,桌子上有一個筆記本,一支鉛筆,和一張紙。
桌子的前方牆上是一塊黑板,黑板很舊是那種很古老的木製黑板,上麵寫著“時間在流動”。
桌子的左側是一把異常華麗的椅子椅子背開著桌子顯得很厚重,整張椅子與桌子形成鮮明的對比,仿佛在暗示著什麼。
而椅子這一側的牆完完全全是紅色的,如同鮮血一般的紅色顯得格外的詭異將整個屋子卷入一種詭異的氣氛之中。
由於紅色的牆太過詭異我將頭立刻轉向了右側。
桌子右側的牆則完完全全是綠色的與左麵紅色的牆形成對比,詭異的氣氛更加嚴重了。
我從床上下地走到了桌子前,回頭看向了床,隻是一張木板床而已沒什麼特殊的。
床下什麼也沒有,床頭靠在了綠色的牆上,而床的另一頭與紅色牆接壤的地方是一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