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主,皇宮差人送請帖來了。”一大清早,白無邪的侍衛便把一張請帖遞來。
歐陽蓴被吵醒了。
睜開眼,略帶迷惘的看著白無邪,頭腦一片混沌,“我這是在哪兒啊?”
“我不知道你在哪,但我知道我在你的腚下麵。”被某女壓在身下的白無邪說話透著幾分咬牙切齒,心中有萬匹馬在嘶鳴咆哮。
他以這個姿勢保持了整整一個晚上,簡直了,比職業模特還累。不僅是肉體疼痛,還有精神折磨!
歐陽蓴的臉瞬間紅成了猴屁股,掙紮著將要起來,80%……90%……99%……失敗。
“還是好困,你再忍忍。”歐陽蓴以八爪魚姿態死賴著不走。
蝦米?白無邪後糟牙跟著發酸,恨不得找平底鍋拍她。
“想吃烤鴨烤鵝烤羊屁股嗎?隻要你起來,神馬都是浮雲。”白無邪隻想讓她從自己身上下去。
否則,他會立馬人亡狗帶的!
歐陽蓴一聽有好吃的,眼睛像感應燈一樣“啪”地自動睜開,以狗狗吃翔般的神速飛快起身。
白無邪細致的眉眼裏醞釀著笑意,自己的媳婦還是個吃貨。
肚子裏的壞水劈裏啪啦的往外冒。骨節分明的手向她招了招,示意她過來。
歐陽蓴屁顛屁顛的過去,眼中閃動的光華讓世間萬物黯然。
民以食為天,在歐陽蓴的認知裏,天大的事都抵不過吃飯重要。
白無邪伸手將她攬入懷裏,下顎抵在他的肩窩,用淨如白玉的臉頰蹭在她細膩光滑的臉頰上,肌膚上的相觸有種柔軟到靈魂的親昵。
低啞清朗的聲音被刻意壓低,有著無與倫比的柔情,“給你吃可以,但你要先喂飽我。”
歐陽蓴心弦一跳,麵龐嫣紅了一大片。
抬頭,他的眼底映出自己的麵容,讓她忽然覺得,他將自己記在了心中。
“還是先吃飯吧。”歐陽蓴連忙抬袖遮唇,掩去那一瞬的不自然。
白無邪一怔,低啞的聲音溢出一絲笑,嘴唇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真是個吃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