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林青溪隻是覺得他們靠的太近了,都是男生,那種意識不是很強烈。
林青溪從小到大都忙於學習,對於愛情的觀念目前留在男女之情,至於裴言那些奇奇怪怪的筆記,全當是一個男生對厲害學長的慕強的情緒。
而靠近偶像,算是很正常的一種心理影響生理的行為,林青溪完全可以理解。
這件事情的重點在於…
“認真聽了嗎?聽懂了嗎?”林青溪大拇指和食指捏著文件夾的底部,拎著文件夾的脊背扣了扣桌麵,眼神睨著裴言。
這種帶著冷淡和命令性的眼神,一下子叫裴言的心懸掛起來,在無邊的緊張中還夾雜著一些奇怪的東西。
—想要搖首乞憐的臣服欲在心中破土而出。
裴言抿了抿唇,林青溪輕拿輕放他靠的近這件事讓他放下心,質疑他是否聽講又讓他的心釣起來。
他急急忙忙的回答林青溪:“我認真聽講的!”
“那你來說說。”林青溪往身後的椅子上靠了靠,氣定神閑的等待著裴言的回答。
裴言說的話很流暢,侃侃而談了一會,將整個問題都解釋了一遍,然後在林青溪安靜的注視中閉上了嘴。
“沒了?”
“沒了。”裴言表麵看著老老實實的回答。
但實際上被這種帶著壓迫感的女王氣息弄的心癢癢,心裏的小人恨不得痛哭流涕的跪下來求林青溪讓他替林青溪舔舔腳。
“很獨到的見解…”林青溪故意停頓了一下,裴言的眉梢閃過一絲喜悅,他被誇了嘿嘿!
“但是,和我剛才說的,截然不同。”
聽到這句話,裴言身後那隱形的狗尾巴瞬間耷拉下來,原來學長已經知道他沒聽進去了。
“我再講一遍,這次好好聽。”林青溪重新翻開那一頁,然後溫和的再講了一次。
這次裴言是全神貫注的聽了進去。
講完以後,已經是中午的飯點,盡管萬般不舍,裴言仍然艱難的說:“我沒什麼問題了學長,您去吃飯吧。”
其實裴言心中的小人已經眼淚汪汪的哭成荷包蛋眼,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淚,不想離開學長,下次再見麵,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唉唉唉!
“嗯。”林青溪應下,然後像突然看到什麼似的對裴言說:“別動。”
裴言聽了,立馬乖乖的僵硬站著不動。
他感受到林青溪的手輕柔撫過他的頭發,他屏住呼吸更加不敢動彈,盯著林青溪的正臉發呆。
這段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
林青溪踮了踮腳,想著裴言長得可真高,撚了根裴言的頭發,然後輕輕揉了揉裴言的頭。
裴言的耳朵“噌”的一下紅了個透,紅著臉想:被學長摸得很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