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硝煙,戰場殺敵,始終找不到進入大淵的突破口,天乾國鎮國大將軍韜略,被迫駐紮營地。
“讓陳最進來。”韜略怒聲道。
“是。”營帳外,護衛聲音有些顫抖。
疾步至副將營帳外,微喘道:“陳將軍,大將軍有請,速去。”
陳最一身戎裝,薄紗遮麵,剛剛巡邏進帳,水都未來得及喝一口,回應:“知道了。”匆匆趕往大將軍營帳。
單膝下跪,行禮道:“大將軍。”
韜略看著身著戎裝的陳最,不由得想起那迷人的酮體,皺眉吼道:“夜深,為何不著女裝?”
陳最雙腿跪下,雙手扶地,叩首道:“大將軍,我剛剛巡邏回來。加之此處是軍營,若被人知曉,末將是女子之身,恐有不便……”
韜略不耐煩道:“現在換!”
陳最聲音平靜道:“是。”起身,準備回營帳。
韜略聲音低沉道:“在這脫。”
陳最慌亂道:“末將未拿衣服,也未梳洗……”聲音越來越低,看著韜略的怒目,她已知曉。
伸手脫下鎧甲,衣衫,直至絲縷未著的站在韜略麵前,膚若凝脂。
韜略聲音都有些發燙,道:“摘下麵紗。”
陳最為掩飾女兒身,一直薄紗遮麵,或者一頂惟帽。
陳最乖乖的摘下麵紗,月牙似的眉毛,有神的明眸,顏如渥丹。
韜略聲音更加低沉,道:“過來。”
陳最好言相勸:“大將軍,這是在軍營。”
韜略更加煩躁道:“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陳最遲疑的走近韜略,一隻手被扯,整個人坐到韜略的腿上。
陳最熟悉的用那白皙修長的手指,開始為韜略解開衣衫,韜略手已撫上那纖纖細腰,不斷摩挲,至胸前柔軟……
陳最忍住欲脫口而出的嚶嚀……
韜略把她丟至榻上,扯落衣衫,俯身上榻,手指劃過,陳最身體顫抖不止……
韜略侵略性的撬開陳最的唇,深深的吻……
這已是今夜第三次,陳最有些累了,白皙滑嫩的皮膚上,已布滿紅痕,剛剛閉上眼睛,又被一隻火熱的手臂拖至身下,大汗淋漓……
一道淡淡的微光照進營帳,陳最起身穿衣,要監督將士們晨練。
一隻手把她扯進來,氣息呼在她的耳邊,有些蘇麻:“誰讓你走的。”大手撫上美腿……
“將軍……”陳最的話被融進吻裏。
陳最深感疲憊,回到營帳,她知道最近被大淵牽製住,一直沒有突破口,韜略心情煩躁,加之上頭的壓力。導致韜略不斷地朝自己發泄。
“陳副將。”護衛來報。
“何事?”陳最立起精神。
“門外大淵將領,周真叫囂。”護衛道。
陳最握住火淩槍,衝出營帳,翻身策馬,道:“兄弟們,隨我殺敵。”
“是。”將士們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兩軍相向而立。
周真一個魁梧大漢,不由得嘲笑起陳最,道:“天乾真的是無人可用了,派一個如此瘦弱嬌小之人,不如回去做小白臉。哦……不對,薄紗遮麵,估計相貌醜陋,連小白臉都做不成。哈哈哈……”
陳最道:“狗賊,廢什麼話,莫不是怕了。”
周真道:“口出狂言,讓你周爺爺收拾你。”策馬而出。
陳最腳踩馬頭,淩空立起,身輕如燕,火淩槍尖刺中周真盔甲,周真頭發散下。
天乾將士們紛紛叫好揚威。
周真拎起大刀,重重的朝陳最砍去,他的招式已亂,戰場最怕心亂,心亂便是給陳最的機會,致命的機會。
陳最身如靈蛇,在大刀落下的空隙,穿出,一槍直插周真靈台,周真致死,眼神中還充滿了不可思議。
大淵將士已亂……
陳最手握火淩槍,立於馬背之上,聲如洪鍾:“回去告訴大淵皇帝,天乾國陳最殺死周真,若不講和,便殺進大淵。”
……
營帳中,眾將心情舒暢,畢竟數十天無進展,今日殺敵軍大將,鼓舞士氣。
左武衛將軍顧昀野道:“大將軍,今日多虧陳最將軍,三招殺敵將領,將士們士氣大增。”
韜略挑眉道:“堂堂左武衛將軍稱一個副將為將軍?”
陳最即使征戰沙場,殺敵無數,戰功赫赫。卻始終隻是位小小的副將,她也毫無抱怨,兢兢業業。
顧昀野行禮道:“大將軍,陳最雖為副將,戰功無數……”
韜略望向身後的陳最,道:“你委屈嗎?”
陳最行大禮道:“能被大將軍賞識,已是大恩大德,絕無逾越之舉,感謝顧將軍的提拔之意,陳最恐難勝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