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冥暗想著他早走早好,可是一聽他這話便知道他不會太早離開,心裏也有些疑惑他待東陵國那麼久做什麼,“不知阮王爺來襖陵所為何事?可是舍妹安寧之事?”若是如此應當是跟他的王府無關,應住在皇宮內才對。
阮梓宵笑了下道,“事實上呢,是為了安寧而來,但另外還有些事,須與冥王爺共商,不知冥王爺可有空?”
夏侯冥看他一臉有些凝重的神色,沉吟了下,本來他己經有安排好的事,可是他這麼一說好像事情有些嚴重,於是道,“當然有,裏麵請。”
夏侯冥與阮梓宵兩人同步走進了禦陽殿。
這一聊,便是一個上午。
郭曉歡帶著小綠要往王府門外走,可是小綠卻在她身後叫著,“小姐,你都快六個月了,不要再東跑西撞的了,好不好?”
郭曉歡道,“現在能跑就跑,能撞就撞,否則等生了孩子就隻能天天躺在床上,那不煩死啊?”她可是聽別人說過的,女人在坐月子的時候不能隨便下床,而且要坐夠一個月,否則不能出門。
這都是什麼該死的規距啊。
小綠一聽她這話沒話堵她了,因為她實在不知道女人生了孩子之後會這樣,就算有人說過她也不會去注意,她連男人都沒有注意那麼多做什麼?再說,就算是有了男人的女子也不一定會知曉這些不是。
郭曉歡才剛踏出門口,便看到奔水圓夫回來了,她一臉驚訝的瞪著他,低叫道,“奔水圓夫!”
奔水圓夫聽到她的聲音,自遊走的心神中回過神來,臉色有些臭臭的,看到她,有些木然的道,“出去?”
郭曉歡瞪著他有些不尋常的樣子,道,“幹嘛去了,一臉做賊的樣子,出任務也不說一聲。”最後那句是嘀咕的。
奔水圓夫一聽到作賊兩字便擰眉,聯想到了前晚跟桑微一起,“我用得著作賊嗎我。”那語氣有些沒好氣,很不爽的樣子。
想起那天晚上就有氣,那女人居然那麼有一手,防著他,害他沒吃成肉,反倒被她弄倒在地,真是顏麵盡失,嘖!
嗯?郭曉歡看他有些火氣的樣子,好像是誰給了他火藥吃似的,有些懷疑的看他,不會是挑釁桑微不成去了青樓,然後受的氣吧?“你……你去找女人了?”她小心翼翼的問他。
奔水圓夫一聽,頓時冷光射向她,“我用得著去找女人嗎?”像他這等貨色隻有女人自動上門,哪用得著他去找?
“看起來是不用,可是有時候火氣大了是需要主動出擊的……”郭曉歡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他的眼一瞪就瞪了回去,什麼話都吞回了肚子,好吧,他心情不爽,那她先暫時不惹他好了,“你吃了炸藥是不是?”說完瞪了他一眼轉身走人。
奔水圓夫瞪著她轉身離開的身影,一股鬱悶之氣自心裏漫開,這股鬱悶之氣當然是因為桑微,除了她沒有人能這樣挑起他的波動了。
郭曉歡也帶著一股鬱悶之氣的走在大街上,她直接去找桑微,她要去問問她,奔水圓夫一回來就抽的什麼風。
‘曉語堂’近在眼前,小綠才打開門她便走了進去,一臉不爽,就像是踩了****似的表情。
樓上的桑微正一臉的愉悅,她的心情似乎很好,還不自禁的輕哼著小調。
郭曉歡推開門走進來,看到的就是她這模樣,一邊繡著東西一邊哼小調,她愣了愣,心裏鬱悶了,怎麼這兩人完全兩個樣?
奔水圓夫像吃了炸藥似的滿身火藥味,桑微則像是撿到了銀子似的滿臉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