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傾拽都拽不住他,隻能無奈看著阮沉修用輕功跟上大爺,像個強盜一樣攔在車前。
大爺還以為他是城管之一,非要罰款是吧?老頭氣得罵了他兩句,又從布袋裏掏錢:“說吧,罰多少?”
黎傾氣喘籲籲的跑過來,敲一敲阮沉修的腦袋,嚇著人了,下次注意:“大爺,都是誤會,他隻是想買個烤紅薯,哦,對了,我也想買一個。”
“啊?那不早說,跟有啥大病一樣,追我半條街。”,大爺搖了搖頭,今天遇到的這兩個人好像都不正常。
胡東這時也追上來,慌忙跟大爺道歉:“不好意思,這倆都是精神病,沒嚇著您吧?”
精神病啊,一次遇到倆,大爺有一種想罵人又不知道該怎麼罵的憋屈感。
快速稱好三塊紅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在城管追上來之前,大爺又蹬上他的車跑了,黎傾和阮沉修拿紅薯碰個杯,兩個小傻子吃的很開心。
阮沉修吃著自己的,還不忘低頭咬一口黎傾的紅薯,眼神亮晶晶地看向他,齜著大牙說道:
“傾傾,我不覺得人間即煉獄,人間有你,我很喜歡,你也有我,不用對生活太失望。”
黎傾:“???”我啥時候對生活失望,你誤會了什麼?
阮沉修覺得他被劉湉的事情弄得很傷感,自認為已經把媳婦安慰好了,繼續埋頭苦吃。
胡東看一眼黎傾塞到他手裏的紅薯,再看看那倆蹲馬路牙子上吃東西,燙的齜牙咧嘴,絲毫不顧形象的帥哥。
額……當一個精神病,遇到另一個和他一起犯病的人,真的是好完美。
狗糧吃的太撐,胡東有點想談戀愛,想起他在老家遇到的那個人,唉,有緣無分呐。
吃飽後,三人在遊樂場玩了很久,第二天一早,他們又聚在一起,根據約定的時間,前往精神病院開導陷入崩潰的小姑娘。
兩個月後,在黎傾認真話療、阮沉修認真搗亂、胡東努力找補的雞飛狗跳小劇場中,劉湉逐漸從陰影中走出。
同時,黎傾偷偷用智腦入侵網絡,將劉湉她哥和嫂子娘家的錢都搞出來一部分。
給他們留一部分養孩子的錢,其他的分成好幾批,匿名捐給一個比較公開透明的基金會,給上不起學的小孩提供幫助。
既然他們把錢看的那麼重要,那就該讓錢發揮一下價值,不然體現怎麼重要性!
又過去兩個月,三歲將平安符和隱匿符打入劉湉體內,她在院長的安排下,前往大理的一個小鎮,落戶安家。
吃了不少苦的小姑娘,在這個悠閑、寧靜的地方,逐漸療愈自己。
她和大家的聯係方式就是寫信,偶爾寄點自己做的手工藝品給他們,這種富有年代感的聯絡方式,倒是很有意義。
黎傾每次的回信都是阮沉修代筆,他一個古人,會的繁體字比簡體字多,為了盡快融入現代生活,隻好用這種方式練習。
昨日他們收到一封信,又到了回信時間。
阮沉修不太自然的拿起鋼筆,他還是更喜歡用毛筆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