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我忍、我忍、投資人不能惹!!!
這時,黎傾突然站起身,走到導演跟前,拿走他的小牌牌,又從他口袋裏抽出記號筆,唰唰唰寫出三個大字。
非常霸總的說了一句:“也就我寵著你,就教你一回,下次別忘了怎麼寫。”
然後揉揉白導的禿瓢兒,瀟灑轉身,回沙發上坐好。
白導徹底崩潰,從業多年,遇到對手了,緊急叫停,這個遊戲不能玩了,換一個!!!
然而不管玩什麼,黎傾總能出其不意、胡作非為!
比如跳水環節,直接遊到司慕塵邊上,戳戳他的腹肌:“不錯!”
在走單杠的環節中,他又不小心掉落下來,撲到司慕塵懷裏,嘴角擦過他的嘴角,聽取“哇”聲一片。
司慕塵:“……”差一點就現場出醜,這誰頂得住!
白導:“……”我的命也是命啊!
終於等到今日份錄製結束,白導心累的扒了三碗飯。
大家陸續回房間休息,經費和遊玩路線均已確定,接下來就是保存體力,等到明天早上八點,開始出發遊玩……
夜裏,黎傾關燈睡覺,剛閉上眼沒多久,就聽到陽台傳來一陣聲響。
司慕塵從自己房間的陽台,跳到黎傾的陽台上,還好離得近,一步跨越。
打開玻璃推拉門,轉身輕輕關上,進屋後發現床上沒人,怎麼回事?
黎傾從窗簾後麵“飄”出來,擺出一個扭曲的姿勢,月光在地上灑下陰影,詭異又恐怖:
“我跳~陽台~摔死啦!死~得~好~慘~呐!拿命來~嗚嗚——”
司慕塵轉身將這隻“鬼”拉入懷中,低頭笑個不停:
“擔心我摔下去?我提前查過,這兩個房間以前是一大間,陽台聯通的,後來才拆成兩個,距離非常近,下麵還有一個大樹托著,不會有危險。”
黎傾從他懷裏退出來,沒嚇到人,絲毫沒有成就感:
“你不會走門啊,怎麼,要表演一枝紅杏出牆來?剛才我但凡站在陽台上嚇你,你掉下去都沒人知道我謀殺!”
司慕塵笑的更開心了:“看來我還要感謝傾傾不殺之恩,外麵的工作人員還在辛苦忙碌,走門容易被發現。”
說完把人撲倒在床上,腦袋埋在他頸側,聲音略微沙啞的說道:“傾傾,想你了……昨天一夜沒睡。”
“為什麼沒睡?昨天你不是說,電影的拍攝進度不緊張嗎?”
司慕塵親親他的耳朵,呼出的熱氣將他的耳尖染紅:
“昨天晚上,傾傾在手機裏……太迷人,小塵塵激動地一夜沒靜下來……”
黎傾又想到了早上的社死時刻:“你還好意思說,明知道今天錄節目,故意的是不是?”
司慕塵很大方的承認:“嗯,故意的,想公之於眾,又怕你家人阻攔,對不起,我太弱了,還沒有能力對抗,不過,我已經想到辦法,很快,你就會隻屬於我一個人……”
黎傾的關注點又偏了:“你對抗誰啊?我爸還是我哥?”
司慕塵用遙控器將窗簾關上,手開始不老實,碰碰這裏、捏捏那裏,惹得黎傾身上越來越燥熱:
“你哥不是已經認可我了嗎?他還幫過我,你爸要是知道咱倆的事,可能想把我大卸八塊。
畢竟,沒多少人能接受這種感情,我死不死的無所謂,但是不想跟你分開。”
黎傾哼唧幾聲,空調被司慕塵開到20度,皮膚接觸空氣的瞬間有些涼意,隻能更貼近他一些:
“想多了,你在我哥眼裏隻是及格,還有,我爸不是混黑道的,哪來的碎屍,肯定給你留個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