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麻煩也是要動手的。
很快各自的隊伍都被分成幾個小隊分別對付這古怪泥塑。
一時之間,場麵上法術四起,乒乒乓乓打鬥泥塑破裂聲不絕於耳。
開始時眾人還興致高昂精神滿滿的戰鬥著,然而一個時辰過去了,場上的戰鬥還是沒有結束,而在泥塑的戰鬥力不斷成倍增長,我方卻漸漸有負傷的情況下,一開始遊刃有餘的應付也變成了專注精神的警惕戰鬥。
“呀!”發出聲音的地方亂作一片。
眼見又一次抓住的寶石鑰匙又被藏到了泥塑了,火炎舞心情惡劣的與自己麵前的泥塑周旋著,想著剛剛那幾次雷狂或者月織雪故意無意的出手搗亂好讓他們沒有那麼容易拿到鑰匙開門,以及漸漸有輕傷不斷難以支撐的弟子,心裏的不耐更是嚴重。
雖然一開始也是讓自家弟子戰鬥一番,要不然什麼都讓他們這個領隊做了那曆練還有什麼意義,不過現在看著幾乎大半弟子都有受傷,尤其是火家弟子幾乎個個輕傷,火炎舞的心情還是一再惡劣了起來。
看著那邊麵色平穩的護著自家弟子的柔水派大師兄,對火炎舞詢問的眼神視而不見,明顯要繼續如月織雪的意,重傷大半弟子然後再把他們送走的水冷墨,火炎舞咬牙,好,為了試探月織雪的目的,她忍著。
畢竟她自己對這件事的目的也是半知不知,多為猜測,現在還是靜觀其變比較好,而且現在也還沒有死亡的弟子,多半都是有輕有重的受傷,到最後進不去下一道門,要哭的也是月織雪才對。
然而她的惡劣心情卻在看到幾名火家弟子差點被那古怪泥塑變成的武器削斷了脖子後,徹底爆發了。
管他什麼的月織雪,管他什麼的試探,她來這裏可不是為了帶回去一群動彈不得的重傷弟子的!
自從有了上輩子的記憶之後,火炎舞對於被劃為自家範圍的東西非常之愛護,而這些象征著未來的戰鬥力的弟子們更是愛惜非常,雖然在表現上有些差異,不過在骨子裏,那是十分之護短的。
“嚴月!”
聽到這招呼聲的嚴月,眼睛餘光瞥到了水冷墨微不可見的點頭,這才也朝火炎舞點點頭,手上原本最簡單的木係纏繞法訣變換成了另一個更複雜大型的法訣。
而在各家弟子眼裏,就看見那兩個大家閨秀一般的兩個嬌小姐,同時用繁雜的手法,潔白修長的手指如蝴蝶一般翻飛結印,與此呼應的是場麵中四起蔓延而出的藤蔓與火焰。
藤蔓從地麵而出,緊緊纏繞捆綁住那古怪泥塑,火焰順著藤蔓燃燒,卻不傷及藤蔓一分一毫,反而逐漸覆蓋泥塑全身,這樣的畫麵發生在全場所有的泥塑身上,而弟子們的視線也自然被那一紅一綠全部占據。
“爆。”
隨著這聲低喃,全場都被絢爛的火花照耀著,而與此同時,那在黑灰裏的白色透明寶石,也無比顯眼了。
很快一個水球就將其送到了另一麵寶石大門前,同時那水球也仿佛被加固了一般,一路上試圖再次包裹住那寶石鑰匙的黑灰沒有一粒可以打破那水球術的,顯而易見,這法術是誰施展出來的了。
“月姑娘,請。”映襯著水冷墨有禮的話語的是月織雪顯得有些難看的臉色。
然而直到月織雪打開了這一道大門,多數弟子還顯得有些怔愣愣的站在滿是黑灰的場上,也幸好在月織雪打開大門後這些黑灰就不再仿佛有生命一般重組,以及之前火炎舞把這泥塑打得足夠粉碎,才給了弟子們怔愣的時間。
看著那兩個在施展完法術後臉色有點蒼白,從而更像是弱風扶柳的大家閨秀的兩位姑娘,再看看之前無比凶猛,讓他們應付的無比艱難,現在卻變成滿地黑灰的泥塑,不少人都不由咽了咽口水,沒有被那閨秀表麵的假象所欺騙,而是在心裏自問,這就是築基期師姐的實力?他們之前應該沒有得罪人家吧?那位火大小姐應該不會記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