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月與火炎舞晚上是睡一間的,她對火炎舞今天如此不爽水冷墨感到很不解:“小火兒,你今天怎麼了?水師兄可是柔水派大師兄,你這樣的態度可不好,水師兄雖然人是很溫柔,不過柔水派的其他弟子可是崇拜他的緊,你這樣在柔水派會不好過的。”
火家、嚴家及一些依附的小家族家族中弟子一般都是要送到門派去進行曆練學習的,家族與門派一般都是相互扶持的關係,門派中也有許多家族的人,所以這可以算是一個傳統了。
火炎舞也是懊悔不已,見到他一不小心就情緒衝動了,不是決定好了要不喜歡、離遠點麼,怎麼見到那張臉,聽到那聲音,就忍不住心情呢?
“我知道了,嚴小月,你不用擔心。”一定是再見到太激動了,明天一定不會這樣了。
第二天,火炎舞一改昨天的小姐脾氣的模樣,而是十分有禮的道謝,道歉:“抱歉,我昨天心情有些暴躁,失禮了,還有,多謝水少俠昨天相助了。”彬彬有禮而態度疏離。
“怎麼會,火小姐多禮了。”仍是溫柔笑語,表示他並未在意。
“哼,惺惺作態。”不過這不代表別人不介意了。
火炎舞很有禮地無視了這話。
一路再無是非,火炎舞也就平平淡淡回到修真大陸,與那群柔水派弟子告別後,就回家了。
站在自家大門口,火炎舞覺得需要擾民宣告一下,便大聲吼道:“我回來了!”
誰知卻聽到一個很是不屑的聲音:“就你這樣還大小姐呢,一點禮儀都沒有,大吼大叫什麼呀。”
咦,這又是哪位?火炎舞奇怪,怎麼火家還有敢招惹她的同輩麼,她感興趣地扭頭看去。這是一個頗具仙氣的漂亮姑娘,可惜她本來完美的姿態周身的仙氣被臉上的不屑破壞掉了,一下子就落為俗人了。這不就是三叔家的那個姑娘麼,火炎舞想起這是哪位了,對了對了,她三叔現在來跟她爹爭權來了,上次受傷回來倒是沒見到他們,怕是因為她爹娘先攔著了吧。這姑娘也好對付,因為她就是一個特愛麵子的,所以也麵子薄,幾句話就能打發了,不過她們現在還不認識呢,所以這是誰還是要問問的。
“你是哪位啊,”火炎舞問,看著那姑娘的表情又道,“不過你和我在這門口如果吵起來了,那也沒什麼禮儀吧。”
那姑娘本來還要諷刺諷刺火炎舞的,一聽這話也不想丟臉,就隻冷冷道:“我是火清漪,大伯在廳裏等著你呢,回來了就趕緊去。”
火炎舞也沒再逗這姑娘,聽見她爹正等著呢,也就趕緊過去了。
廳中,她家老爹一如既往嚴肅著臉,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
“爹~~”火炎舞撒嬌喊道,現在她已經決定重新好好開始,麵對她爹絕對情緒正確,不會露出什麼馬腳來。
“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撒嬌,”她爹訓斥著,而後又跟她算起了賬,“這都玩了六年了,你還不打算回來啊,要是我沒叫人去接你,你還打算在那兒待到什麼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