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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們出來並與那布景板一樣的二人道別時,天已微亮。然她們回家時卻並未休息,而是呆在房中,好好琢磨一下這一晚的事。
那打劫大漢與好色大人對於修真者來說不是什麼麻煩,小小法術便可打發,但那紫公子主仆二人卻是不知深淺了,這也是火炎舞一路上為何很是挑釁他們的原因。
“那二人要十分小心些,完全看不透,連我那樣擠兌他們都沒有甩袖離開,而且在他們衝出來之前完全沒察覺到附近有人,要知道我可是專門感覺著附近沒人才會動手的。應該是專門衝著咱們來的。”火炎舞開口說著她對那二人的看法。
“他們的情緒一直都是很平靜的,就連看到你打人時那麼個模樣的驚訝也是裝的,看到那位夜舞姑娘也完全沒有驚豔,倒是知道咱們的目的地是青樓時驚訝了一下,不過也很快就平靜了。”嚴月也說著她的觀察。
“嗯……知道咱們去青樓很驚訝……或許他們知道咱們是女的?”火炎舞推斷。
“或許,一晚上根本看不出什麼,”嚴月說著,“不過,可以肯定的是……”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二女異口同聲的判斷。
接下來的兩天倒是沒什麼事,那紫公子二人沒出現,那好色大人也好像不見了,火炎舞接著去夜舞姐姐那兒聽曲也沒再看見那個煩人的大人。
可這才平靜了兩天,第三天就有麻煩上門了。
“哎呀,嚴妹妹你走的太急了,忘拿了不少東西,這不,我就給你送來了。”麵前的女人嬌笑著,雖也是有著一副好相貌,卻被那臉上的訕笑虛偽毀了個幹淨。
火炎舞麵無表情地看著麵前的女人做戲,一副和嚴月是好姐妹,也想和她做好姐妹的樣子。轉頭看著嚴月與她手裏的大包袱,這是嚴玲瑜,也就是麵前的嚴家大小姐一見麵就扔給嚴月的,還頗為不屑命令著嚴月趕緊收好,少了什麼要找她的麻煩。直到看見了火炎舞也在,才收了那些刻薄話。
想到這,火炎舞更是討厭嚴家人了,很是不給嚴玲瑜麵子的說著:“小月牙,現在打開看看都有些什麼,免得什麼時候嚴大小姐不滿意了,說她少了什麼,到時候可說不清了。”
嚴玲瑜頗為不快,在心中狠狠罵了火炎舞和嚴月幾句後才掛著笑說:“怎麼會,那包袱裏有些嚴月私人物件,還是讓她到房裏去整理吧。”
私人物件?火炎舞不信,嚴月出來肯定將自己的東西都拿完了,怎麼還會有什麼私人物件?她看嚴玲瑜一眼,也不再說什麼,直接就伸手將那包袱打開。
包袱裏是一大堆煉藥材料,火炎舞沉下臉,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嚴玲瑜依然嬌笑著回答:“哎呀,這是嚴家人的功課,每人都是要做的,火妹妹不知道吧,雖然嚴月是出來曆練,這些也是不能落下的。”
聞言,火炎舞怒氣更甚,“嚴玲瑜,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好,那就讓我猜猜,嚴家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