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不知道我們商行會的背後是……”
“知道。”蕭燼打斷了他的話,鞋跟在桌上敲了敲,“但那又如何,你們商行會跟我糾纏兩個月了,那背後的人都沒有出麵,難不成是怕了我?”
季端站在蕭燼的背後,他早查過了,聯邦六位主理人看似表麵和睦,實則互相牽製。
商行會背後的勢力雖然大家心知肚明,但隻要沒人擺到明麵上,就隻能裝作不知道。
聯邦那六位,可沒新聞上那麼幹淨,商行會就是他們財勢來源之一。
“你!”商行會的幾位被蕭燼氣得麵紅脖子粗。
蕭燼擺擺手起身,邊走邊丟下一句,“還是那句話,想要從我這兒運些不好的東西過去,沒門!”
會議室裏幾人竊竊私語的商討著日後該如何。
會議室的門關上,蕭燼抬手伸了個懶腰,接連兩個月的奔波,饒是他也有些吃不消。
至少在一區這邊站穩了腳跟。
季端提議,“老大,我知道一區這邊剛開了一家酒吧,去放鬆放鬆?”
“不去,回家補覺。”蕭燼想也沒想,眼底掠過一抹陰狠,“後麵可沒什麼安生日子。”
“行吧。”季端聳聳肩。
他知道蕭燼說的沒什麼安生日子是什麼意思,他們的動作遲早會引起聯邦的注意。
黑色路虎開過一條步行街,蕭燼偏了偏眸,步行街人不少,穿著大多學生氣。
提起學生,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唇角勾了勾,“從前麵拐彎,去A大接人。”
“得勒。”季端也想起阮硯來,直接驅車轉彎。
雖然他也不理解為什麼老大會看上一個alpha,難道又香又軟的Omega不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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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的林蔭道上,一周的課程總算結束,江亦舟也被教授留下了,沒了礙眼的,餘晚幾乎要掛在阮硯的身上,“阿硯,我們去步行街逛逛吧。”
Omega是不允許進入實驗室的,他也不住宿,所以在學校,他也就阮硯一個朋友。
若是有人知道餘晚Omega的身份,見他這樣掛在一個A的身上,早有人指指點點點的說他了。
在餘晚和阮硯的心裏,這個世界本就應該AO平等,更何況兩人對對方都沒拿心思,坦坦蕩蕩,也不在乎這些。
“好。”阮硯應了一聲。
這一周的時間,因為江亦舟的存在,餘晚和他幾乎保持著距離。
倆人剛走出校門,阮硯的胳膊突然被人扯了一下。
餘晚拉著阮硯手臂的動作也被扯得一頓。
阮硯回過頭,見拉住他的人是江亦舟,微微蹙眉。
不知為何,他跟江亦舟離得近了不是很舒服,但也能忍受。
“阮硯。”江亦舟叫了他的名字,“這一周在實驗室多謝你的照顧,請你吃個飯?”
餘晚看見江亦舟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怕暴露自己的Omega身份是一個原因,至於另一個原因他也說不太出來,總覺得江亦舟對阿硯有些不懷好意。
畢竟實驗室裏,並不是隻有阮硯一個人,江亦舟不去找別人,偏偏找上阮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