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輕輕嗯了一聲,一雙鳳眸落在幾人身上,冷聲道:“你們可知罪?”
知罪?
知什麼罪?
我們不知道啊!
“臣等罪該萬死,還望皇上恕罪。”
雖然不明白自己犯了什麼罪,但他們知道此時最好乖乖認錯,否則女帝若真怪罪下來...想到女帝的霸道,六人忍不住渾身顫栗,心髒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撲通撲通的仿佛擂鼓。
女帝起身,背負著雙手,一副君臨天下的氣勢籠罩著紈絝六人:“那就說說看,你們犯了什麼罪。”
啊?
紈絝六人組頓時傻眼了:“我不知道犯了什麼罪啊!”
可這話能說嗎?
不能!
其餘五人眼睛全都看向孟文州,沒有蕭明的時候,孟文州就是他們的狗頭軍師,現在也隻能指望孟文州了。
“呃...這...那...我!!!”
孟文州支支吾吾,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
仔細想想,最近這段時間,他們最近沒惹事啊,唯一一次不算犯錯的犯錯,就是此前和蕭明在怡芳院與洪子澄比鬥。
可這件事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了。
不對。
就在幾日前,自己幾人和蕭明在怡芳院與北魏左相長孫孟權起過衝突。
但這件事並沒有鬧大,甚至不為外人所知,丟了麵子的孟權也不可能主動在大夏宣揚此事,那麼皇上又是如何知曉的?
一股冷汗從孟文州額頭上冒出來。
“皇...皇上,敢問是北魏左相長孫之事嗎?”孟文州有些不確定的詢問道。
女帝冷笑一聲:“你還算有幾分聰慧。”
得到女帝的確認,孟文州心道一聲‘果然’。
皇上肯定掌握著一股不為人知的力量,自己在怡芳院的所作所為根本逃不出皇上的耳目。
其餘幾個紈絝也懵了。
皇上竟然知道了那晚他們在怡芳院的事情,豈不是說他們的所作所為都在皇上的掌控中?
太可怕了!
“皇上息怒,那日是我等之錯,請皇上責罰。”
幾個紈絝連忙跪下求饒。
女帝淡淡說道:“北魏左相長孫之事你們做的倒也算不得錯,朕說的不是此事。”
啊?
幾人又懵了。
不是這事,那是哪件事?
難不成是合夥做白糖的買賣?
“啟稟陛下,白糖一事臣等知錯。”
孟文州再度請罪。
女帝依舊語氣冷厲道:“白糖之事,你們各自讓出一半的份子,至於蕭公子的份子,依舊是他的。”
紈絝六人鬆了一口氣。
雖然損失了一半的份子,卻也換來了皇上的原諒,算是有驚無險。
然而,女帝又開口了:“朕說的也不是這事。”
紈絝六人:“......”
他們徹底懵圈了。
也不是這事,那是什麼事。
關鍵在於,他們已經送出去了一半份子。
欲哭無淚!
女帝不禁搖了搖頭:“你們整日跟蕭公子在一起玩樂,卻沒有學到蕭公子半分的才華。”
紈絝六人組真要哭了。
他們已經在努力的跟隨蕭明學習,可這不是才剛開始嘛!
而且蕭明的才華又豈是說學就能學的!
就在他們要崩潰之際,終於,女帝點出他們的錯誤:“你們錯,就錯在不該帶蕭明去煙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