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要伏擊我”方無病問到。
幾個還沒死的伏擊者怨毒的看者方無病並不吭聲。
“既然你們不開口,那就怪不得我了”方無病說著,拿出一個瓷瓶,把裏麵的藥粉往一個被咬傷的伏擊著傷口上倒去,幾隻愛犬看了,連忙躲開,因為他們可吃過這種藥散的苦,所以甚為忌憚,
在藥粉進入傷口的一刻,那伏擊者馬上難受的號叫起來,這是一種如萬千螞蟻撕咬般的疼痛,而偏偏又麻癢難當,使得那伏擊者往自己的身上狠命的抓,不一會兒,他便皮開肉綻,麵目全非,最後他甚至把自己的大腿肉都撕掉,露出森森白骨,方無病看了差點嘔吐出來,而一旁伏擊者則驚恐倒極致的看著這一幕,有兩個忍不住嘔吐了起來。
太殘忍了,是的,實在太殘忍了,因為這是逼供的第一藥散,噬魂散,毒性不高,不過一中此藥散便如千萬毒蟲啃噬靈魂,疼痛麻癢難當,最後讓中毒者自己把自己折磨死。
方無病很有耐心,雖然這中血腥的場麵他沒見過,不過常年在絕地中捕殺野獸,讓他很快適應了這種場麵,因此,他在等,等中毒者死亡,看剩下的伏擊者說不說。
終於,在半個時辰後,中毒者終於被自己剝皮剜肉而死,看到這一切,有兩個伏擊者竟然暈了過去,不過方無病並不理會而是繼續問:
“你們到底說不說”
“我說我說,把我們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幾個醒著的伏擊者爭先恐後的說到。
“好,很好,第一個問題,你們是什麼人?”方無病問到。
“我們是……”還沒說完,一陣破空之聲傳來。
“糟糕”方無病說到,不過卻已經來不及了,幾個醒者連同地上暈過去的伏擊者無一幸免的被暗器射死。他們被殺人滅口了。
憤怒的方無病朝暗器射來的方向狠命的來一記三箭齊發的箭霸天下,頓時箭過之處,樹木紛紛倒地,最後聽到一悶哼之聲,顯然對方已經受傷,方無病連忙追趕過去,一葦渡江的輕功絕技,快到極點,然而那人已經逃出了三十丈開外,撒了一地的血,不得不說,那人的輕功非常了得。
方無病本想追去,但是由於擔心劉大少和白依依的安危,他隻能返回林地路口。
沒有得到口供,方無病隻能搜查伏擊者的遺物,不過另他失望的是,除了一些銀錢,再也沒有發現其他東西,不過方無病毫不客氣的把銀錢沒收,然後一掌拍出個大坑,把伏擊者全部埋掉。
幹完了這些事情,四犬也把他射出去的箭撿了回來,方無病高興的讚揚了一下他們,並分了他們幾顆丹丸,隻樂得它們又蹦又跳,而眼尖的四隼,則飛快的飛到方無病的身上啾啾索食,方無病隻好給他們吃。
做完了這一切,方無病才帶著沾滿鮮血的愛犬向馬車走去,車夫早已經被剛才所見到的一切嚇得直哆嗦,連馬鞭都揮不動,可見他已經被方無病的雷霆手段給徹底嚇到了。方無病歉然向他一笑,這才回到車廂。
“大哥哥,壞人打跑了麼?”白依依忙向方無病的懷抱投去,方無病隻好微笑的接著。
“打跑了,還殺了幾個,不過都埋了”方無病溫柔的說到。
“大哥哥最厲害了”白依依高興的說到,如果他知道方無病是怎樣整治那些伏擊者,一定會把方無病看成是魔鬼。
“車夫大哥,前麵已經沒有危險了,我們可以走了”方無病吩咐到。
“好好,馬上就走”車夫雖然嚇得四肢發軟,但也不敢怠慢了這位公子,那惡魔般的表現,讓他徹底害怕了起來。
馬車,緩緩而行,這是方無病交代的,為的是不那麼顛簸,白依依雖然好了,但也長期營養不良的她還是經受不住顛簸。
一座黑暗的低下密室裏,一個黑衣老者正臉色蒼白的運功療傷,他的身邊則坐著五人。
“老二,你怎麼弄成這樣?”他上首的老者問到。
“唉,大哥,這次我們栽了,我們派去的人幾乎全軍覆沒,除了淩寒淩火兩兄弟得以逃脫,其他的都被神犬奇俠給殺了,而且我差一點也回不了,好霸道的箭法啊”受傷的老者驚懼的說到。
“他居然有那麼厲害,竟然把頂級高手都能夠傷到,小小年紀便有如此成就,以後一定會是我們的心腹之患,必須想方設法除去”上守的老者說到。其餘的老者聽了也紛紛點頭。
“那我們進行下一步計劃”老者說著便一起商量對付方無病的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