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問他認不認識王小歡,是因為他現在就像王小歡一樣,我真的難以想象他是學考古的,說過他說他是王小歡的哥哥,我肯定會相信的。不過他這種留心觀察的習慣對於考古的話,倒也是需要具備的,有一些專業的考古學家,隻要看看土的顏色,聞聞土的味道就知道下麵有沒有古墓了。不過這種考古隊員的經驗十足,肯定不是許哥能比的,不過我相信他以後在千葉研究所工作不久,肯定跟現在判若兩人。
“走,我們出去看看。”許哥對我說道,然後動了動脖子,走了出去。
在外麵的大壩上,我們坐在那兒不知道該幹什麼,太陽在頭頂炙烤著我們,我看許哥也熱的不行了,就讓他把水拿了出來,最後兩個人實在是受不了了,還是跑到了那板房裏了。不過那種板房有一個問題,就是不隔熱,也就說我們待在屋子裏雖然曬不到太陽,但是這板房裏就像蒸籠一樣,躲在裏麵讓人更加受不了。許哥也是一樣,最後他說:“算了,我們去礦洞裏麵,那裏麵涼快點。”
“可是……”我有點擔心礦洞裏麵真的有什麼,所以現在我突然有點猶豫了。
許哥說:“別擔心,我們隻是待在洞口,裏麵的情況我們不知道,所以現在是不會貿然行動的。”
我點頭表示同意,許哥說他父親說過,有一個礦洞裏麵的煤礦很少,基本上全是石頭,所以那個礦洞相對其他的煤礦洞來說要安全一些。我們在幾個洞口徘徊了下,最後找到了一處,這個礦洞的洞口很大,而且洞前麵的草都長了很高了。
一般來說,很久不來人的地方,都會隨著時間推移生長著許多植物雜草。但是煤礦場這種地方,洞前是石塊煤渣堆出來的,所以是不會長出草這種東西來的,這個洞口前能長出植物來,就說明這下麵堆的渣子很少,所以這些東西就“趁虛而入”了。
進洞的時候我伸手抓了一把那些草,突然手好像被什麼刺了一下似地,我立馬把手縮了回來,許哥忙問我怎麼了。我看了看自己的手,發現手掌中心已經被劃傷了。
“你都多大了,還犯這種錯誤!”許哥邊把背包放下邊說我,然後從包裏取出了事先準備的創口貼,看見他這樣,我就說:“我又不是小孩子,況且受點傷也沒什麼啊!我抓了一把草而已,誰知道這草會讓我受傷,我也不願意受傷啊!”
“好了好了,趕快貼上。”我接過創口貼來貼到了傷口上,突然覺得受傷也是一種幸運,因為這一次來,是我經曆了這麼多次準備的最多的一次,以前受了傷,別說創口貼了,連衛生紙都沒有。
我和許哥麵對麵坐在洞口,不時有一陣陣寒氣從洞裏麵冒出來,果然涼爽多了,我又伸手準備抓那些草,結果許哥指著我說:“你又幹嘛?我們都還沒開始行動,你要用多少創口貼?”
“我隻是看看這是什麼草?好像我沒見過一樣。”
許哥不屑的說:“你沒見過的草多了去了。”
我不理他,繼續把洞口的草輕輕拉到麵前看了下,我放在眼前仔細看了一下,才發現這草的葉子上竟然長著很多鋸齒,難怪我隻是抓了一下就受傷了。不過說實話,我是真的沒有見過這種草,想起剛剛許哥說的話,我突然有點懷疑,難道我真的了解的太少了。
許哥看我看了半天這種草,也忍不住弄了一點在手裏看了看,然後我看他皺起了眉。
“怎麼了?這草有什麼不對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