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掉背包,幾個跨越人就來到了房頂,捉拿四人的小弟們還不知道這邊兒已經被團滅了,
罵罵咧咧的押解著幾人來到剛才喝酒的屋子。
為首之人放下步槍,衝站在前麵的士兵猛吐了口痰,大罵道,
“呸,什麼狗雜種,臨死還要浪費老子幾個人,猴子先讓這家夥閉嘴,吵得老子耳朵疼。”
一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彎著腰,點頭哈腰的上前,拿出刀子就準備給眼前的大頭兵脖子上來一下。
誰料,腰上猛的被踹了一腳。
“你他娘的是不是腦子有病,現在把他殺了,還咋威脅那些個大頭兵。”
猴子隻感覺腰都被踢折了,怯懦的看了雅雯一米九的道疤臉男人,點頭應是。
轉投脫了鞋把幾個月沒洗的黑襪子塞進了剛才說餅幹難吃的士兵嘴裏。
“這不就不說話了嗎,沒腦子的玩意兒,對了,這次不是說來了五個人,還有一個人呢?”
一個染著綠頭發的細瘦男子上前顫顫巍巍道,
“頭兒,剛才,剛才第五小隊埋伏人,被,被滅了。”
屁股剛落在椅子上的男人騰的一下站起來,麵色鐵青的看著眾人,
“老子大費周章的做了這麼大的局,你們連個人都抓不住,養你們有啥用,一群廢物。”
刀疤臉男人拿著手機,麵色陰沉的踢碎椅子,走進裏屋不知道給誰打過去電話。
裏麵一陣怒罵傳來,男人也隻是低聲應是,十幾分鍾後,頭兒才走出來。
他看了眼眾人,沉聲道,
“二狗,你去把這幾個人解決了,其他人出去找人,一群窩囊廢,找不到人,你們就等著這幾個人一起去被爆漿吧。”
沈淮拿著望遠鏡,靜靜地看著屋內的情形,如果自己現在不出去,裏麵的四人很有可能就會沒了。
從團夥頭頭的口語可以知道,軍隊裏肯定有細作混了進去,而且身份還不簡單,指望大部隊基本上沒戲了。
沈淮看著刀柄落在朱軍的脖子上時,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一個翻身,來到最佳的狙擊地點,手上的槍雖然沒有狙擊槍來的精準,但現在這種情況,手槍是最好的作戰武器。
隨著一發子彈的射出,拿著刀的綠頭發男人應聲倒地,其他犯罪團夥見狀,紛紛躲了起來,留下四人綁在椅子上。
“兄弟們,抄家夥。”
團夥頭子發出一聲低吼,所有人出動,四處找尋沈淮的身影。
沈淮借機,瞅準機會,瞄準犯罪頭子,一槍爆頭,緊接著四槍將綁在椅子上的四人手上的繩子打開。
五人裏應外合,十幾分鍾,將在場的所有人都滅了個幹淨。
查看了所有人都死了後,裏麵最年輕的男子對著剛才細瘦男人猛吐了口口水。忍不住 上前有踹了幾腳,恢複自由的一瞬間,他就抄起槍,把這人給突突了。
“我呸,狗東西,讓你把臭襪子塞進我嘴裏,我踹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