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狗蛋,這麼晚了,你咋在夢夢閨房裏?”
見當事人不語,事兒精的王大媽扯著破鑼嗓子問,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說什麼。
“王婆子,管住你的嘴。”
從人群中扒出一名麵色黝黑的中年男人,男人狠狠瞪了眼站在中間的王婆子,大踏步向裏屋走。
“二哥,如花在裏屋。”
莊建國瞧見來人,麵色一緊,這才想到裏屋還躺著個大侄女呢,給老婆使了個眼色跟了進去。
沈月茹跟著點點頭,在趙狗蛋膝蓋處狠狠踢了幾腳,仍舊不解氣。
還準備上前時,被莊曉夢抱住後腰,拉到了一旁。
“趙狗蛋,你以為做了這樣的事兒,還能安然無恙的走出去嗎。”
沈淮冷著聲音,對趙狗蛋說,冷眼的瞧著地上坐著人的人,如果眼神能殺人,他此時已經被殺了數萬遍了。
趙狗蛋見狀,一個屁墩跌坐在地,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大哭,
“哎呦,快來看看啊,沈家的小子仗著自己是當兵的,在這裏欺負老百姓了,還有沒有王法了啊。”
“好你個趙狗蛋,平時在村裏作威作福也就罷了,咋,現在還想隨便攀扯人,見官,必須見官,你這種人,就應該永遠待在局子裏。”
村民們現在也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想到趙狗蛋今兒偷王家的雞,明兒偷李家的金子,就沒做啥好事。
一直是那種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人。
今天還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兒,都忍不住批判起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如今有這麼好的機會,自然要拉踩一把的。
趙冬生聞言嘴角扯了扯,生怕牽連到自己,趁夜黑,從人群中悄摸走出,其它吃瓜群眾還在喋喋不休的議論。
趙狗蛋瞧見眾人都在斥責,終於慌亂的衝著沈淮解釋。
“我真不是有意的,我哪敢招惹夢夢啊,今兒喝了點兒,才做出這種事兒。
還請沈大哥手下留情啊,都是一個村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何必做得這麼難看,您說是吧。”
沈淮一腳踢在他的右腿上,隨著一聲脆響,緊接著就是趙狗蛋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剛才左腿落地,也許還有著一絲演戲在內,現在的哭喊才真正的落在實處。
在場之人目瞪口呆的瞧著,吐槽的話也在嗓子裏怎麼也說不出。
但也實在做不出拉人的缺德事兒,任由趙狗蛋在沈淮腳底下喊叫。
“小沈,鬆開吧,打這種人髒了腳。”
說話的是莊建國,他深知一個軍人的政治背景對他有多重要。
如果今天淮小子因為打人進了局子,這對他而言,是一輩子都抹不去的汙點,上生都要考慮怎麼看都不值當。
“好了,趙狗蛋,你把我閨女糟蹋了,你要怎麼說?”
沈二爺麵色陰鬱的看著趙狗蛋,這玩意兒是個什麼東西自己還不清楚,可現在也隻能讓這小子把如花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