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濤見我們傻得嗬的看著他,也才反應過來,這八個人裏麵兒除了他之外就沒人懂得開鎖。可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不把鎖打開所有人都的撂在這裏。
一時間撓著腦袋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場麵說不出的尷尬。
可那兩邊活動的石牆可不管我們該怎麼辦,依舊以那種速度緩慢卻催命般的往裏縮,這還沒過多長時間已經被壓縮掉將近三分之一的空間,本就不大的地方塞進去八個人,自然擠得要命,可那石牆卻依舊不停。
時間越來越緊張。
我們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焦慮,沒想到這剛一下洞穴就遇到了這麼大個難題。若是早知是這樣,怎麼說也得多找幾個德才兼備的人來才行。
當然,我可不在其中。這種渾水我到死都不想去趟,可現在卻實在沒什麼辦法。
正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小濤一拍大腿,好像拿定了什麼主意,又從兜裏掏出兩根曲別針,邊捋直便衝我們說:“得,既然現在也沒什麼辦法了,反正都是死,大不了就拚一次。”
聽他這麼一說,我們心知有門兒,死不死的也都放在了一邊,忙問他要怎麼辦。
小濤看了看我們,最後把那兩根曲別針遞給我和老五,說:“沒辦法了,隻能三個人一起來弄。裏麵的大致結構我已經了解了,現在所有人都不要出聲,你倆就聽我的,按照我叫你倆的辦法試著開,我叫你們停就停下。”
隨後衝我和老五說了幾句口訣。那口訣晦澀難懂,我和老五聽得腦袋一陣暈乎,不過大致知道是要找到一個什麼東西,把他撥上去。
好在大部分的工作全靠著小濤的一雙耳朵,我們隻是充當他的另外兩隻手而已,不過要配合非常默契才行,這對我們絕對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一時間我們連大氣都不敢喘,隻感覺心髒撲通撲通直跳。
我、老五還有小濤三人同時將曲別針塞進鎖孔之中,小濤還好點,我和老五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胳膊,不住的打顫,心裏一直在想,要真是弄錯了可咋辦,再出來什麼防不勝防的機關玩意兒,還真不知道能不能躲得過去了。
這一胡思亂想滿腦子各種念頭就相繼往外冒,不斷地沿著唾沫,耳朵緊貼在石牆上一點點波動曲別針。
豆大的汗珠順著腦袋不斷地往下掉,流進渾身各處傷口翻出一陣火辣辣的疼。
可那時候連動都不敢動,所有人眼睜睜的看著我們仨像傻子一樣趴在牆上,耳邊隻有一聲聲輕吹的波動聲。
啪……啪……啪……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忽然就感覺到曲別針碰到了什麼東西,下麵好像有點空隙,曲別針瞬間就嵌了進去,輕輕一挑傳來極細小的啪的一聲脆響。
當時我這心裏就涼了半截,心想尼瑪不會這麼尿,碰到了什麼機關了吧。
頓時我就想到了剛才那三把索命的斷頭斧,不禁咽了口唾沫。下意識的想要轉過頭看下其他人的表情。
誰知這時候小濤忽然叫了一聲:“十三,快停下!”
我這心頭登時一緊,腦袋瞬間就如斷了電的機器一樣僵硬的擱在原地,不敢回頭。生怕一動彈就會出動機關。
從手裏都可以感覺得到鎖孔中的機關極為細小,如果現在打一個寒戰都極有可能把機關觸動。此刻的我以一種極為別扭的姿勢半蹲在地上,小腿酸的不行卻也不敢亂動,顯得異常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