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有一位伴侍,還是按照你的要求掠奪過來的。因為你的貪婪,她再也不能回到星球,隻能在你身邊委曲求全。”威爾盯著阿斯克,臉頰上的肉因為咬牙過於用力而顫抖。
“你這個自私無恥的男人,你毀了她。”
魏兵在人群中牢牢的捂住帽子,腦門上一堆問號。威爾這是扯什麼犢子?和阿斯克什麼事!
再說還是我睡的他!魏兵無奈的想到,這太扯淡了。
“嘿嘿,審判台上的小子是不是對你有意思!”老阿斯克的聲音出現:“這把他嫉妒的,都想咬死我外甥。”
“你就消停會吧,一會兒就得幹活!”老阿斯克不懷好意的笑聲圍繞腦海,魏兵暴躁的看向場中的威爾。
怎麼還沒嗶嗶完!完事我好抓你!
阿斯克一點反應都沒有,頂著蘭登和周圍探究的目光坐的穩穩當當。魏兵和自己的事由不得別人置喙,他就當威爾在放屁。
威爾沒有再針對阿斯克,他轉過身麵對場上的人群,同情、厭惡、憤恨、不屑等等麵容出現在不同人的臉上,威爾露出一個笑容,是發自內心的笑容。就像是罪惡之地忽然開出的花朵,讓醜陋的事實都冰雪消融。
“我們不過是想要活下去,和你們一樣活下去。想活著有什麼罪!”威爾的話語像火焰像刀尖刺向在場人們的心靈。他大聲咆哮著,像要為人類命運的不公討回一個公道。
“人類沒有錯!人類何錯之有!如果說有罪,是那裏坐著的每一個人!你們對人類——”
威爾猛地看向貴族席,抬起手臂指向他們。
“有罪。”
“一派胡言!”一名老貴族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指著威爾大聲叫嚷。
“判他死刑!這個妖言惑眾的……”
一隻巨大的手從後麵伸過來抓住了他的頭,將他拍在座位上。
威爾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死前能見她一麵,那真是太好了。
場麵徹底混亂了。
一架銀白色的機甲從貴族席的後麵跳了出來,直接將蹦得最歡的老貴族拍在座位上。泄憤一樣,機甲在貴族席橫衝直闖,上麵的人跟酒瓶一樣被撇的到處都是,台上亂了台下也亂了,人群尖叫著撞成一團,原本攔著人們的士官們也被衝散。
軍方和蘭登,坐的整整齊齊紋絲不動。
“統帥大人!”台下一名貴族指著魏兵的方向衝著阿斯克幾人大喊:“快去阻止啊!”
開什麼玩笑。連索恩都翻了個白眼,那可是機甲,我們都沒有穿甲怎麼打,送死嗎。
效果已到!魏兵跳下貴族席,朝著威爾就是一發炮彈。威爾看清那明亮的炮口,極為識時務的抱頭蹲下,身旁的防禦罩碎片下雨一樣劈裏啪啦落了一身。
捕獲網發射,牢牢地抓住威爾順便把他團成個球,塞到了機甲的後背。任務完成魏兵轉頭就跑,衝向門口的人群驚恐的看向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巨大機甲,慘叫聲差點掀飛頂蓋。
虛晃一槍,魏兵沒想從門口跑,這要是從門口蹽出去,死傷可就慘重了。機甲靈敏的跳回貴族席,手臂的能量炮充能完畢,魏兵一炮轟開了廣場上的巨型防禦罩。
這可是赫拉克勒斯號!最強大的機甲,這就是作弊器!老阿斯克爽的嗷嗷叫,在首都撒野,太刺激了!
心有靈犀,魏兵站在擊碎的破口前回頭看向阿斯克的方向,男人的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看到她的目光,竟然鼓起掌來。
“幹得好。”阿斯克的口型說著,那是兩個人私下玩的遊戲,赫拉克勒斯號的視力極好,他知道魏兵能看見。
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如果擋在中間的是銀河,是否能跨越距離再次重聚。
擊碎的防禦罩正在恢複,魏兵跳了出去。
聚集首都的四大艦隊詭異的靜默著,主艦上明亮的炮口代表都已充能完畢。所有艦隊就這樣對峙著,悄無聲息的各自預備。
一道銀白的身影打破了寂靜,艦隊上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快跑出光速的機甲,推進係統火燒屁股一樣的呲的歡快,嗖的一下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