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峰搖搖頭,他可不喜歡死亡的感覺!那是黑暗的而痛苦的。
不是奇怪的穿越而來,自己恐怕早就消散在天地間了。
‘人死了真的是以另一種方式活著嗎!?’馬雲峰再次搖搖頭,暗暗苦笑若不是突然醒來就穿越而來,自己死後發生了什麼根本不記得。
生命誠可貴,還是珍惜的好!能活著看到光明和世界,就是上蒼最大的恩賜。
一封封奏折在馬雲峰的手中批閱,這都是各縣呈上來的,重要的事情都會被餘伯羨整理好,放在馬雲峰的書案前。
看了很久後,馬雲峰接著麵色一冷,憤怒的把一封奏折摔在了桌子上:“簡直是蠢貨,蓉城縣長縣委書記回了沒有?這等愚蠢的案子也能辦出不來。”
餘伯羨放下手中的奏折後,抬頭回應道:“讓陳維將軍扣下了,正在府衙大堂等著。”
“陳維。”馬雲峰帶著冷意喊了一聲。
“在。”陳維進來立正敬禮。
“把這容城縣那兩個蠢貨喊進來,老子倒要問問二人大河鎮百姓被土匪搶劫,為何半個月都沒有剿滅土匪的消息!?”馬雲峰怒聲道。
“是。”陳維咬咬牙轉身而去,這還真是兩個蠢貨。
餘伯羨麵色一暗,冷冷的說道:“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容城縣縣長曾經是候補的知縣,提拔的時候家裏窮的揭不開鍋。
而縣委書記張春甲,赴任時卻是有名的鄉紳田產上萬畝,最後分了百姓田地後隻剩下主上一百畝的良田。”
“哼,當不了我黨的官,就他娘的別當!去繼續候補清廷的知縣去。”馬雲峰冷聲道。
容城縣知縣張春甲,縣長李哲戰戰兢兢的走進來,立正敬禮後頭都低了下來。
二人知道發生了什麼,才會讓總統發怒!特別是張春甲額頭冷汗不停冒出,手絹不停的擦著。
馬雲峰看著二人,冷聲斥責:“在本總統的地盤裏,啥時候有土匪不剿滅了?啥時候讓土匪能見到第二天的日頭了,而且還是殺了百姓的土匪。
你們身為縣長,我黨的縣委書記欺瞞不報,地方警備團是吃閑飯的?
警察都是酒囊飯袋嗎?警察局長不敢管嗎,還是有誰在上麵壓著。
怎麼!?
這麼快就要當土皇帝了?老子反清廷他娘的你們來反了老子是不是!?”
縣長李哲牙齒一咬,指著張春甲怒道:“當然有人要管,隻是那群土匪鑽進花山後,這個人沒有一點動作!反而阻止警備團長沈雲誌進山剿滅這一窩土匪。
警備團長沈雲誌氣不過才上的折子,誰讓這人說的有理有據,說什麼兵不能折損是為打天下用的。
說什麼等這群土匪出山了再打,這一拖就是半個月。
張家人有人一直盯著受害的大河鎮於家村,但凡有上高的半路都會被打回去。
就是此次總統您大婚,大河鎮於家村都被盯著,不讓其村民來總統府。”
“你,原來你聯合沈雲誌擺了我一道。”此刻張春甲氣怒的咬牙切齒。
“哼!”李哲冷哼一聲,接著說道:“後來經過我暗訪發現,那土匪的頭頭就是你的族弟!咱就是等總統大婚後上報呢,沒想到提前東窗事發了,你當真是可笑啊。
罔顧黨的信任,誰能想到明明的良善之輩,暗地裏卻是披著人皮的畜生。
你這是挖掘我黨的根基,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