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夏天好。至少冬天,可惡的時節之前,我需要為此刻準備很長——的一段時間,甚至蛻變下了一層秋季著的深顏色的皮,很是痛苦。冬天好!深色的草,春天的花。
非洲沿岸的叢林也不過如此,我決定不會在這兒產子,“簌簌簌”的聲音伴隨著身子滑過葉麵的聲音,看著海水漲落漲汐。我忽然明白了人間的滄白的意思。這樣算不算是一種成長呢?
母親說那個男子救了她一命,我也想效仿。那是一個深秋的夜晚,星空同樣的璀璨。同樣的一片大地上,看著星空,沒有思想。捕捉自己的食物。這隻獵豹身上的花紋很好看,像是一枚枚的銅幣。遠古時代的幣貨我是見過的,畢竟我也是從那兒過來的,我是說,我的祖先們。但是發誓今天,一定要捕捉到這一隻小花豹,它可是我跟它們花豹族的恩怨,另外,還不知道我小曾孫的消息呢?
很明顯,我是一隻當了祖母的巨大蛇。妖蛇……
哪有這麼叫自己的呢!一個稱呼而已。而現在,隻需要捕捉到這隻小花豹,打探到小小蛇的消息才是至關重要。不像我們蛇族,我們還是很講規則的一族,哪像它們金錢豹一族,陰險、狡詐成性(抬高己族,汙蔑他族?),可沒有這嫌疑,隻是稍稍的誇大了點兒……我們可以接聽同住一片森林其他族的看法,接聽……嘟嘟……嘟。
山豹:它們,它們一族可是出了其的險惡,先說從前他搶了我的嘴邊的一棵草……xxx總之它們很壞。
小野鹿:它們夜晚睡覺也不安份,總是“磨牙”,在夜晚發出“滋滋滋”的聲響,惹得我奶奶睡不著覺,一整晚的失眠,然後記憶之中它們吃掉了一隻受了傷的母牛,它剛剛產了子,小水牛還等著它媽媽喂奶呢……
有線索了,那你知道那隻小水牛的下落嗎?
我想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存在。
小蜜蜂:沒有,我看到它們向著那個方向走了,據說,還在追捕著什麼,是水牛的公公還是,我們不能確定……
我:很好,你已經幫了我們很多忙了,謝謝。
前行,wait,這不是我們的事,而此刻的“我”又是誰?所以說,別用那麼多的“假設”“假人”,現在分不清了吧。你還知道自己的性格樣子嗎?
鏡子裏撫摸著自己的臉,看了又看,確保沒有錯,確信地點點頭,繼續,上路。
根據小蜜蜂的推測,我們……
一個不小心,吞了那隻枚花豹,沿著河流的方向,如果說那些上述你所采訪的是我的親信的話,不可信,那這種時刻,它可是個意外,足見證“我的”蛇品。
天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