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之類的問題,林宇覺得實在是有意思。他想:“老子法號就是空空,所謂空即是色,那老子豈不是可以叫色色?這個名字也太霸道了!!”
一年已經過去,【九陽神功】也練完了,林宇隻覺得內力澎湃,唯一遺憾的就是空有內力,沒有招式了。想那張無忌學了【九陽神功】後居然能抗住滅絕老尼姑的三掌,老子現在也該是個武林高手了吧!!
對於招式,林宇想過【少林七十二絕技】,可是想來想去他也不敢去學。一來他身份低微,根本還沒學習的資格;二來他想過鳩魔誌的下場,少林掃地神僧說過:如果以強練七十二絕技,必然走火入魔。這個險不能冒。
他想到了【太極】,這本該是君寶以後創出來的功夫,而且是根據【九陽神功】創出來的,用九陽神功來催動絕對沒有問題。可是自己在二十一世紀已經先會了,隻是二十一世紀沒有內力可用。又不能給他說自己是二十一世紀來的,索性時不時的和他探討一些太極的道理,君寶果然天資過人,偶爾受到激發還真能創些一些新招出來,林宇就說向他學習學習,心想自己總不能盜了太極宗師的名號。有時候他也喜歡叫君寶‘小道士’,君寶聽得一頭霧水。自己是少林僧人,師兄怎麼叫自己道士?林宇則抓著他頭發說,和尚哪裏有頭發的?說著驕傲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雖然是光光的,自己覺得其實還挺帥的。
當然了現在神功初成,最重要的就是想個辦法出少林寺了。得找個理由離開少林才是。怎麼才能還俗?這還真是個大問題。
直接告訴他們我要還俗?--開玩笑,空空本就是孤兒,孤兒本來就無家,如何還俗?
玩失蹤??不告而別??----這些日子和君寶他們也建立了一定的情誼,不說一聲就走了,這也太打擊他們了吧。自己也過意不去啊。
這個法子倒還真不好想。這些天琢磨了又琢磨,總覺得還是有些問題。他也時候給君寶說自己要離開少林,君寶問他為什麼。他說自己不屬於少林,君寶也不屬於少林。君寶不懂,問他為什麼,他也隻是笑笑說:“你以後就明白了。”
而此時,他也隻是坐在了床上,絲毫沒有起床的覺悟。君寶也不進屋,而是仍在門口笑看著他。
“師兄果然是喜愛佛法之人,不過師兄似乎並不遵循佛法。”君寶笑笑:“佛告訴我們要戒貪、嗔、癡,而師兄卻總是無法戒掉貪字,永遠都那麼貪睡。”
“佛曰:相由心生,一切色相皆是虛妄。而師兄我睡覺也不過是一種相罷了,既然是相,那就是虛妄的。又何來貪睡之說呢?所謂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睡覺就是醒著,醒著也就是睡覺。佛理處處有玄機,”林宇坐在床上,雙手合十,一本正經的說道:“看來師弟還應勤研佛法,方能有所成就啊。”
“師兄你總是有那許多歪理,我說不過你。要說你跟我師傅去說吧。”君寶笑著說道。
“你師傅?那算了,跟他說,還不如你直接把我殺了得了。”林宇是怕了覺遠那個頑固不化的老和尚了,隨便研討一下佛法,他能引經據典搬出一大堆東西,讓人哭笑不得,估計少林最有佛心的不是達摩院的首座或是方丈禪師,而是覺遠了。
“不好,空空師兄。無鳴師叔來了,我要先走了。你自求多福吧。”君寶說著,一下子便消失了。
無鳴是空空的受業恩師,也隻是少林的一個很普通的僧人罷了。四十上下,矮瘦的身子,猥褻的麵孔,卻是最一本正經的僧人,對弟子也甚是關心。
“啊!!師傅,你怎麼來了?”林宇快速從床上爬了起來,慌忙的穿好僧袍,摸了摸光光的頭頂,訕訕的說道。
“空空啊,你這些天早課怎麼都不來做??一年前你大病一場,可是病也好了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是不做早課呢?昨天我看你玩鬧的時候不也挺精神的嗎?”無鳴早已邁進屋來,滿臉怒容,一副恨鐵不成剛的樣子。
“師傅啊,弟子上次大病鬧下了病根,每天早上如果起床太早的話,病情就會複發的。”
“是嗎?”無鳴禪師聽弟子這般說,也信得幾分。所謂出家人不打妄語,空空該不會說謊才對。他抓過林宇的左手,把了把他的脈象。感覺脈象四平八穩,隱隱的還有股澎湃的內力。心裏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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