駝背彎刀霸道狠辣,鬼頭杖邪毒勾人心魄,而那七彩香爐卻是詭異,這香爐祭在空中旋轉不已,也不攻擊,隻是一絲絲七彩煙霧繚繞彌漫,這彩霧看似無害卻是無孔不入。
三人的雖然極力抵擋,把三件兵器舞動的密不透風,可是卻無法阻擋著彩霧的入侵。
平天三人怎麼敢吸入這怪異的彩色霧氣,急忙摒住呼吸,試圖阻擋這彩霧的侵入。
呼吸可以摒住,可是身體卻無法脫離這彩霧的籠罩範圍。
那七彩色的霧氣,隻是沾染到了一點點,他們立刻感到全身麻癢難當,那霧氣居然直接侵蝕他們的皮膚。
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這股麻癢的感覺直入骨髓,就連靈魂都仿佛劇烈的瘙癢起來,短短的片刻之間,居然就讓他們三個心神搖動。
平天三人抵擋那駝背彎刀和鬼頭杖都已經感到力不從心,再加上一個七彩香爐,更加的感到難以抵擋,三人片刻之間就落在了下風,隻有抵擋的份沒有了還手的力。
三人原本眼中精芒閃爍,眼神犀利體力悠長,可是被三件邪門法寶一侵蝕,眼神頓時暗淡無光,手腳也仿佛灌了鉛一樣,仿佛有千金之重,似乎手腳都無法舞動了。
“嘿嘿嘿!師兄,看來這三個家夥不行了。”
禹非臉上露出了惡毒的笑意,一雙眼睛始終不離玄正手上的重寶神盾,貪婪之色顯露無疑。
禹柳和禹真兩人也都不是什麼好貨色,三人雖然是大宗派的弟子,卻都追求速成,都是修煉一些邪門的法寶,心又怎麼會善良。
這兩人眼見禹非的眼神,哪裏還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各自心裏都開始盤算起了怎麼把這重寶神盾弄到手。
“師兄,禹琪師兄不在,這重寶神盾難道你就沒想法。”禹柳對禹真傳音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禹真眼中閃爍著狡獪的光芒。
“嘿嘿,師兄,這裏山高皇帝遠,禹琪師兄又不在,不如我們宰了這三個土著之後,咱們把這禹非也……”
禹柳眼中露出了狠毒的光芒,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胡說,我們可是師兄弟。”禹真假意怒道。
“師兄,俗話說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這禹非也不是善茬,難道你就甘心把這重寶讓他得去。”禹柳繼續傳音蠱惑道。
“嗬嗬,禹柳你難道就不想要這重寶神盾。”禹真冷笑一聲傳音道,手裏卻是不停,繼續催動駝背彎刀。
“嗬嗬,我自知實力不如你,對這重寶也沒想法,我助你宰了這禹非,重寶歸你,事成之後禹非的七彩香爐和你的彎刀歸我,這重寶神盾你得,你看怎麼樣。”
禹柳丟出了一個重磅炸彈,直接開出了條件,心中卻在想:“等你禹真得到重寶,我再暗算殺了你,到時候四件寶貝都歸我,嘿嘿,禹琪師兄那裏我隻要撒個謊,諒他也不會深查。”
禹真聽到這話心念一動,也沒有多說,隻是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兩人達成了交易,這禹非卻是渾然不知自己大難就要臨頭,還在一味的催動手裏的七彩香爐,一雙眼睛始終不離開玄正手中的重寶神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