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溪丟下鞭子,恨恨地一巴掌就朝溫水臉上抽去!
溫水心中冷冷一笑,她後退一步,避開她的襲擊,然後手裏的鞭子反手轉過,狠狠地朝溫溪臉上抽去!
啪——
清脆的鞭子聲響起。
這一鞭子不僅抽在溫溪臉上,而且力道之猛,將其抽飛出去數米之遠。
此時的溫水,臉上是那樣的冰冷殘酷,如同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讓人心顫。
她緩緩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諷弧度:“作為一個普通人,打三階武者的臉,真的很爽呢。不管你信不信,我說上官絕配不上我,就是配不上我。你總是把我和那個傻瓜說到一起,我真的很苦惱呐。”
傻瓜?溫溪一頓,都忘了反抗。
此刻,她靜靜地佇立在那裏,吹來的風徐徐揚起裙裾,裙角飛舞,如櫻花般繚亂。
溫水那冰冷殘酷的話,就這樣冷森森地響起在溫溪的耳邊。
溫溪被抽飛,重重砸在牆角,當場發出一聲慘叫。她的臉上出現一道清晰的鞭痕,鞭痕裂開,鮮血直流,傷口非常可怕。
溫溪捂住傷口,眼底滿是駭意,她憤恨死死地盯著溫水:“你……”
看著溫水那猶如千年寒冰般毫無感情的冷眸,她心中忽然閃過一絲害怕,慌亂,一股冷意從腳底開始往上躥。
怎麼會這樣?溫水她、她不過是個廢物而已,怎麼會……怎麼會有這樣的殘酷的眼神?她此刻的威懾力竟然比威嚴的爺爺還要強,這、怎麼可能?
溫溪的心底驚疑不定。
而此刻,以竹是完全被震驚了。
這個威嚴地讓人敬畏的少女,黑色的頭發隨風飄飛,絕美的小臉卻滿是冷酷決絕,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
此刻的她,耀眼的如同彙聚全部的陽光。
這個人、這個人真是她從小伺候到大的小姐嗎?她還是那個任人欺負的草包小姐嗎?
“三階武者很了不起嗎?還不是被我這個廢物抽飛?那麼,這麼多年來,你到底在驕傲什麼?”溫水蹲下身,眼底帶著淡淡的笑意,邊說還邊把玩著鞭子,毫不留情地揶揄。
“你……”溫溪咬著顫抖的嘴唇,回過神來的她眼中怒火中燒,滿滿都是難以置信,“你竟敢打我!”
溫水很無辜地攤手,“怎麼世上總有那麼蠢的人?明明就被打了,還一個勁地問,你竟然打我?”
這麼明目張膽的侮辱,令溫溪的肺都快被氣炸了,她寒著臉,一字一頓,咬著後槽牙道:“你、找、死!”
“找死的是你!”溫水祭出鞭子,毫不留情就是一鞭鞭抽到她身上,眼中射出讓人心驚的懾人光芒,“這一鞭是替以前的溫水抽的!這一鞭是替以竹抽的!這一鞭是替被你壓死的螞蟻抽的……”
溫水的理由千奇百怪,但她總能找到理由抽打溫溪,就好像酒桌上人家總能找到理由灌醉對方一樣。
不多時,溫溪的身上布滿鞭痕,而且衣衫襤褸,比乞丐還不如。
沒人注意到溫水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慘白的,全身都是冷汗,眼睛如同充了血,像是火紅的玫瑰一般豔麗。
手臂越來越無力,牙齒都快咬出血,眼前是一片黑暗,溫水不知是怎樣堅持住的,她隻知道自己一定不要在溫溪麵前暈倒。這樣的話,自己剛才做的一切,就都失去了意義。
“溫水!我不會放過你的!絕不!”溫溪爬起來,抱著暴露的身子,急步往外跑去。
一路上,她跌跌撞撞,摔倒了又爬起,爬起又摔倒,非常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