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帶若溪走。”他並不打算與自己的仇敵長談,直接告知來的目的:“我要帶她回祁雲山,我曾欠她的一定會還。若溪呢,請她出來見我。”
“你想帶她回祁雲山?”司徒文碩聽聞此話,俊美的臉上襲上一抹冷笑:“司徒清寒,曾經若溪要的你給不了,今日若溪已放棄,你何苦還如此執著?”
“我隻要我的若溪。”他冷冷的望著司徒文碩俊美的眸,眼中的的倔,一如當日那站在瑤仙殿上的她。
“做夢。”司徒文碩眯起細長的桃花眼睛,凶狠的光已從眼眸中折射出來。他的若溪,一輩子都隻是他的妻,任何人都不準將她帶走!
“是不是做夢,你說了不算!”今日他獨身前來,已將所有的後果都想過了。是生是死不過一念之間,卻,永遠都改變不了要帶走她的目的。
“你以為,我還會跟你走麼?”清翠的聲音透出絲絲冷漠。輕巧的步伐卻聲聲敲打在他的心上,那樣的徹骨疼。
清冷的眸中映出白色的身影,款款的站立在他的麵前。那樣熟悉的目光,卻帶出層層的恨,射向他的時候存了點點的疼。那一刻的時間,仿佛凝固不前。兩個人就這麼對視著,說不出眼中是痛還是傷。
真希望時光可以退回到七年前,他的若溪,也曾是這樣的目光,滿滿的都是被傷害的痛,她說:“司徒清寒,你騙我?”若溪,那時的你,心裏是怎樣的痛?或者,更多的是絕望吧?
所以,你才那麼哀傷的用我送你的匕首,去劃傷自己傾國傾城的容貌,所以,你才帶著那滿腔的恨毫不猶豫的跳落懸崖。若溪,這是我從一開始便欠了你的,對麼?
“若溪。”他緩緩的向她伸出手去,喃喃的低語哀求:“我知道,我曾欠了你很多。若溪,給我一次機會,跟我走?好麼若溪?”曾經的痛或者無法彌補,沒關係若溪,隻要我們在一起,我要對你承諾我昔日的誓言,哪怕隻是短短一天,亦足夠。
“跟你走?”傾國傾城的臉上是一抹嘲諷的笑。即便此時的自己心如刀割,卻依舊殘忍的回道:“司徒清寒,此時的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跟你走?”此時的她,已不是七年前的冷若溪,那個隻想著跟自己心愛的人過簡單的日子的冷若溪,經曆的那麼多的她,還會有那麼純真的心思麼?
有些時光若逝去,便再無回頭之日,我們錯過的那七年不是在遺忘,而是在仇恨。司徒清寒,若你還不懂的放手,便注定是更深的傷。
緩緩的回過身去,真的不願再看他一眼,怕自己會忍不住的心疼。司徒清寒,如今的我不能再對你有愛,對麼?因為,你如此不配我冷若溪愛你,曾經的愛若變成了如今的恨,注定是這樣悲傷的結局。
司徒清寒的雙眸微微一擰,握劍的手用力的緊了又,盯著若溪的眼睛有清冷變為冷冽,嘴中卻堅定的道:“若溪,今日我定要帶你離開,不管你願不願意!”
“可惜,你做不到。”司徒文碩上前將若溪擋在身後,長劍在手,目光中殺氣凜然,怒道:“司徒清寒,若溪一輩子都隻是我的女人。”那日城門相見,我們就曾因她而發生了爭執。司徒清寒,當時的你便說,若溪是你的女人。可惜,你卻從未好好愛過她。
為了皇權,為了你的江山,我的若溪就這麼任你擺弄。司徒清寒,即便當日我曾死在你手,卻也沒有今日這樣的恨過。因為,你傷害了我最愛的女子,而這個女子,亦是你曾經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