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Ken也成功的在五年裏霸占著藍夏茗身邊第一“男閨蜜”的位置,無人憾其地位。
Ken依稀記得自己第一次在英國中央聖馬丁藝術與設計學院與藍夏茗相遇的情景。
他當時為了等待藍夏茗在新生入學的那天,提前1個月到那兒做了考察。隻為了在女子走向建築大樓之前向她介紹自己說:“嘿,我是今年MA在讀的Ken,你呢?”
Ken本來以為對方至少會禮貌的拒絕他的搭訕,但事實確是某女子連腳步都沒停下就走了過去,就仿佛連他的存在都沒感受到一般。
他記得自己當時一張笑臉僵住的尷尬表情和停在半空中不前不後的手。
如果說Ken當時還對自己能攻克下這個女人有信心的話,那麼他被封亦然這個男人深深的細膩之情給打動以至於看透自己的贏麵隻有百分之零,用心也隻有百分之零則是之後的事情了。
於是,Ken代替封亦然站在藍夏茗的身邊。為遠在1萬多公裏外的封亦然守護著他的愛。
其實封亦然做出這個決定時是既擔心又憂心。那時正是他公司和白諾同時出問題的惡劣狀況。他當時忙的焦頭爛額,藍夏茗也遠走。而就在那個時候,他注意到了Ken的存在。那個市場部的總經理,在女員工的口耳流傳中是個陽光的男子,有迷倒眾生的燦爛笑容。讓封亦然不自覺的想起藍夏茗曾經說過的話。
藍夏茗說,她或許會找個普通安穩的人家。那個男人或許擁有讓她迷戀的燦爛笑容,那個男人或許讓她擁有脫離黑暗的陽光。隻因為她過於黑暗和冷漠了。
封亦然當時看到Ken的時候嘲笑的想,這個男人是藍夏茗眼中的完美情人吧,MR.right吧。那麼賭一把又如何。
如果自己真的無法度過這殘忍的幾個月的劫難,Ken就是他送給藍夏茗最後的大禮了。如果自己度過了,那麼他便會繼續守護藍夏茗下去。
談話結束的時候,封亦然對Ken說:“給你放假幾個月,回國呆一陣吧。”Ken挑眉,語速放慢,挑逗的說:“莫非是.......?”封亦然不自覺扯起嘴角,讓Ken倒是嚇了一下。
“有空你可以和茗夏聚聚,她和老朋友見到會比較開心。”說完拿著單子離開。
Ken聽到封亦然自然的說出“茗夏”的時候還是下意識覺得有些溫馨。他記得自己對藍夏茗的認知都是從封亦然那兒得來的。所以,第一次開口對藍夏茗講話的時候,他下意識的開口說了“茗夏”。Ken看到藍夏茗先是驚訝了一下,之後歸於平靜。久久之後,他聽到藍夏茗冷冷的說:“以後別這麼叫了。”
這些細節現在聽來是倆人間的羈絆。他記得那時自己問封亦然為什麼自己不去的時候,那人並沒給自己回答。想來,那人也是會有害怕心虛的時候。對那個女人心思無法摸透的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