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想了一會,簪了一朵梅花,覺得指尖清香無比,心情轉好,把煩惱拋開,坐上轎子回府。
過了一段時間,裴家案子塵埃落定,全家十日後斬首示眾。那美得妖魅蠱惑人心的迦羅,從獄中被悄悄接了出來,一頂青色軟呢小轎被抬進了謝府。
我念著裴茵在我原來在京城時候,從不因我無權而看輕與我,經常贈送財物與我周濟補貼,所以便下定決心想去看她。
獨孤知道我這個念頭,不讚成道:“王爺,你眼下最好明哲保身,與她疏遠都來不及,怎麼還能送上門去。”
我用手抹了一下臉,歎息道:“我不能為之求情免去死罪,是因為她的確罪有應得。但她即將被處死,我連探望一次都不可以,會讓我良心難安。”其實我內心何嚐不知道這個時候去看裴茵,是愚蠢之舉動。可有些事情,明知道不可,你還是想去做。也許,這就是做人,不能忘本。
我出了獨孤的門,站了一會,聽見藥香對獨孤說:“王爺對你言聽必從,師傅若要極力阻止,王爺必會聽從。”
獨孤笑了起來,反問藥香道:“連你也知道不妥的事情,王爺難道不知道麼。如果你是我,你會不會阻止她去?”
藥香想了一會回答道:“我覺得王爺和師傅都對。”
獨孤歎了一聲:“王爺身上那些‘任性’,還是讓她保留吧。我喜歡的正是她那些沒有泯滅的慈悲,國家不缺少一個冷冰冰的統治者。”
我聽到這裏,心裏一陣溫暖,真的想撲進獨孤懷裏痛快流下眼淚。這個男人理解我,縱容我,扶我上馬,送我一程,卻根本不去問我做出這些事來的後果會給他帶來多少麻煩。
走進陰森恐怖的天牢,這裏到處有呻吟與哭喊,我心裏一陣陣寒冷。這是人間的最底煉獄,一個能把人變成不知名東西的地方。裴茵坐在幹草上,頭發散落糾結成團,衣服破爛滿是血汙。這裏腥氣衝天,老鼠與蟑螂等不時跑來跑去。
我忍住不適,看了一下這個曾在鳳國叱詫風雲的人物。
裴茵臉上淡淡的,知道自己死期之後,反而很是從容。她看見我微笑著,請我落座,仿佛那堆幹草還是裴府那些華座。
我也不撩袍子便直接坐了上去,直接問道:“裴侯還需要我幫什麼,能慰我心。比如想吃些什麼,穿些什麼,明澈這個總能做到的。”
裴茵看我笑笑道:“如今,我還要那些做什麼,我隻想再見見迦羅,我竟然還有些對他念念不忘。”說完,她苦笑了一下,那酒色掏空的臉上竟有些亮色來。
我一愣,卻沒有料到她這樣說,隻得苦笑一下。裴茵看著我,微微一笑拍拍我的肩膀道:“王爺,以後見到他時,對他說我念著他就可以了。我這一生總得有些可念的東西,方來了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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