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臂對戰的是四個戰士,有拿雙劍的,有持巨斧的,有拿雙刀的,還有一個拿著盾牌和長矛。算下來雙方剛好武器數量對等。雙方看上去也都是些經驗豐富的戰士,絕不是些在家玩玩刀槍的銀樣蠟槍頭,四人團團圍住七臂,利用七臂隻有一雙眼的缺點打算從他的側麵和背部進攻。隻奈何七臂不光是長著七隻手臂而已,他的力氣也十分的大,而且看上去個大笨重,實際上卻是個身手時候敏捷的戰士,操著七把從其他比賽上贏得的神兵利器,硬是擋住不斷攻上來的武器,甚至更占上風。
忽然,七臂大吼一聲,朝準對方合作的一個空隙,猛地將手中的一把重劍硬生生地砸在那拿盾牌的戰士上,隻見那戰士手中的盾牌應聲而碎,而那盾戰士則一口悶血吐了出來,拿盾的那隻手垂了下來,似乎是骨折了。
然而那戰士被沒有就此放棄,而是扔掉了那破掉的盾牌,單手持劍繼續戰鬥。他深知己方已經處於劣勢,自己的退出等於自已隊伍的敗北。他不斷躲避著七臂的攻擊,試圖找準對方的弱點發起進攻。
七臂見了對方那頑強的戰鬥力反而越發戰意高昂,武器越揮越起勁,而且還刻意對準剛才受傷的戰士攻擊。
盡管其他三人試圖掩護那受傷的那人,但那戰士卻依然頻頻被擊中、砍傷。短短數分鍾時間,那個戰士身上已經被砍出不下數十道大小不同的傷痕,鮮血流了一地,盡管如此,他還依然站在那裏,雙眼不住的開閉著,已經沒有還手的力氣。這時,七臂用其中六隻手擋住其他三人,奮起一腳,將那搖搖欲墜的戰士一腳踢飛近十米遠。
“夠了!我們棄權!”三人中的一人不忍心看著自己的戰友被對方如此的蹂躪,大喊一聲。
裁判聽了便吹哨示意比賽結束,但七臂卻似乎沒打算停手,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攻擊,那三人雖然不斷用武器擋住對方攻擊,隻見他們手中的武器不斷開裂,一道道裂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大。
“停下!再不停下判你們輸!”裁判奮力吹響警哨,競技場外迅速湧進一隊守衛來。
隻聽“砰”的幾聲,那幾把武器頓時碎了數把。已經沒有足夠的武器阻擋七臂的攻擊了,眼看著那三人即將要對方活生生的斬殺。數把武器分別朝著幾個不同的方向砍了下去。
這時,七臂的身後竄出一個鮮紅的身影,竟是和七臂一方的浴衣女子。隻見女子俯身在他一米開外處,一手握住刀鞘與刀柄相合之處,另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那長得出奇的長刀飛擊出去,隻見那刀如同被彎曲的竹子欲恢複原有的姿態般般彈射,急速插進七臂和那三人之間,一擊擋住了七臂所有揮砍下來的武器,同時刀片的慣性又反彈上去,險些擊中七臂。七臂不得已扔掉了幾把武器,連連後退,他根本沒有注意到那女子是什麼時候上來的。
“好快!”站在七臂身後的男劍士不自覺地將手移到了自己的劍上,雖然他事先看見那女子上前去阻止七臂了,但依然被對方的擊劍的速度所震驚。“恐怕速度比號稱疾風劍的我還要快。”男子嘀咕著,自愧不如地又放開了手中的劍。
“你幹什麼!”七臂見自己被人打擾,甚是不爽,怒視著那女子,揚起剩下的幾把武器對著她。
隻見那女子絲毫不畏懼七臂,露著懶洋洋的氣息又散發著妖豔的氣息。
“大個子你不要激動嘛,比賽才第一場,把人打死了就沒法繼續盡情享受了。你看看,”女子指著遠處包廂看台上的禹王,隻見禹王氣得直吹胡子,又說:“你家主子可要生氣了哦。”
七臂見到自己的義父,對方直瞪自己,這才冷靜下來,無視那三個戰士,撿起了地上的武器,朝著女子說:“哼,你別太得意了,隻是個湊數的家夥。”便轉身走掉。
女子對著七臂略微欠了下身子,讓開道路,站著目送七臂離開,然後又看了眼那三個戰士,朝著他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那三個戰士這才回過神來,喊了幾聲謝謝,顧不得自己的武器,立馬去後方扶自己的夥伴。
而裁判這才敢上前來,對著那女子感激的說:“真是太謝謝小滿了,見到這樣的瘋子我都不敢上前來了。麻煩你回去和雇主說聲讓那家夥下次別再這樣了,還有下場比賽他禁止出賽讓他反省下,就是你們可能會壓力大些。不過有你在的話應該還是會輕鬆獲勝吧。”
“哪裏哪裏,王叔你過獎了。我朝倉滿還及不上城主呢,隻敢參加下她不參加的團體戰罷了。”
猿飛在不遠處把兩人的對話悉數聽在耳中,點了點頭讚許的離開。也許是覺察到了猿飛的些許氣息,那個被叫做朝倉滿的女子瞄向猿飛,略有思緒的看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