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些精金塊上都龍族們被施了減輕重量的刻印魔法,要知道像精金這樣的高質量高密度的超重金屬是很難大麵積保存在平地上的,它那超高的質量決定了它無法大麵積的自然存在於地表,往往大塊的精金礦都是處於很深的地底之下的。而地表一帶的精金礦往往都是十分鬆散且每個礦區的量都十分少,這也使得精金成為了十分稀有的貴金屬。
而龍族們在古代時期便開始尋找這些物質,憑借著他們對寶物的敏感嗅覺他們收集了大量的精金和秘銀,但是他們發現這些精金礦若藏在龍崖台上會使得整座龍崖台都下沉下去。於是他們在精金礦周圍的地麵上刻上了大量的刻印魔法,使得這地麵能夠承受起極重的質量,使得讓這些笨重的精金礦得以在地麵上存在。如果想要用的話隻要把上麵的刻紋破壞掉便可以恢複原有的質量。“魔法?不對啊!眾所周知,精金的抗魔性極強的,在上麵施魔是不可能的!”
“你再仔細看看。”
綠蜥蜴商人俯下身子拿起放大鏡端詳起那精金塊,忽然發現精金塊的表麵的色澤有些不同。
“黃金?那精金塊上塗了一層黃金在!”黃金和精金的色澤本來顏色就比較相近,以前也曾經有人把黃金攙入精金中開騙取高額的金錢,但後來有人想出了用魔法試劑來檢測其中的攙假量,畢竟黃金的魔法適性還是相當好的。
隨著精金礦的量越來越多,龍族們漸漸發現光靠在地麵施法硬化地麵已經無法繼續支持了,他們開始想到在上麵塗上黃金材料然後再用刻印魔法來繼續保存。隻可惜龍族們隻知道在藏寶上發揮了他們的聰明才智,卻沒有在裝備上繼續嚐試,使得他們一直都穿著高魔法適應性的黃金甲,卻沒有換成如今的精金和秘銀並存的刻紋衣。
“我不知道那塊精金有多重,雖然攙了點黃金,但應該不影響它的實際重量吧?”
“不影響不影響。”那綠蜥蜴商人甲賈說著,心裏感歎道他們的聰明才智,像他們商會運送精金都是用犀牛來拉送的,那裏想到用這種方法,雖然他們中也有會些減輕負重魔法的人存在,但會刻紋魔法的人根本不存在,想要長期的起效魔法根本不可能。
再說刻紋魔法本身就是龍族從其他世界帶來的魔法之一,中原世界並不是沒有刻紋魔法,但是真正會的人可以說是寥寥無幾。所以龍族的長老們看到天之柱上的刻紋後便明白發生了什麼,而這些土著居民們卻仍然被蒙在鼓裏。
“這個莫非是傳聞中的刻印魔法吧?”甲賈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他原來也曾見過類似的魔法,“請問各位是從哪裏來的?”
“我們是從地支森林而來。”
“地支森林?那裏也有這麼高明的魔法存在?那裏不是隻有些動物係嗎?我記得隻有玉兔族有血紋吧,他們會刻紋魔法嗎?”
“不不不,我們地支不是還有龍族嗎?那是龍族的魔法。”
“龍族!龍族真的存在嗎?我的兄弟們曾經去過地支森林,但卻從來沒有見到龍族啊!”原來龍族一直都是些隱世者,他們的魔法更是很少被世人所知。
“當然存在!龍族可是我地支重要組成部分啊!怎麼?你感興趣不?”
“那當然!對了,客官請進一步說話。”綠蜥蜴對一旁的保鏢使了個眼色,隻見一位保鏢用力將精金塊挖了出來,小心的收藏了起來。而甲賈則將最後的人魚之淚塞到了猿飛的手中。
“這東西是你的了,不用繼續拍賣了。”甲賈拿去喇叭對周圍的百姓們喊道:“各位朋友們,最後的人魚之淚的得主是這位兄弟!今天的拍賣到此結束!明晚繼續!有更好的寶貝在等著大家!謝謝!”甲賈匆忙結束了拍賣,拉著猿飛走到一邊。
“兄弟,請問能否將你們刻紋魔法教給我們?你看像我這樣的商人運送貨物是十分吃力的,至於報酬你想要什麼?”綠蜥蜴商人甲賈雙眼閃爍著,用十分期待的眼神看著他。甲賈曾經也向其他會刻紋魔法的人要求過,但是對方不是不外傳就是屬於天賦無法教授給別人。
這裏猿飛就有些為難了,他本身對魔法並不是很擅長,並不知道龍族的刻紋魔法是否能教給他人,而現在他身邊連一個龍族都沒帶,所有的龍族都在幽竹苑內休息呢。他撓了撓頭,隻得老實的說:“對不起,會魔法的都是我的手下,我本身並不會,這事我得回去問問他們才能答複你。”
聽到這裏綠蜥蜴商人甲賈非但沒有沮喪,反而更加高興起來,原來眼前的人是他們的頭,是個能下決定的主,從他口氣來看明顯動心了。甲賈從他身後的接過剛才保鏢撿起的精金塊,又遞回給了猿飛,說:“沒關係沒關係,咱不急,兄弟,剛才的人魚之淚算是我送給你的禮物,這精金塊你還是拿回去吧。”
然而猿飛並沒有打算接過那精金塊,反而說:“不不不!您是做生意的人,我哪有往回拿的道理,況且這石頭挺沉的,拿著還挺費力的,你還是收下吧,這次出門在外我可是拉了整整兩車呢!”
猿飛他們此次來這裏就是為了謀得盟友和廣納人才的,此次出門他們可是做足了準備的,財寶本來就是用來收買人心用的。碰上有來頭的人猿飛可是從來沒有打算吝嗇過。眼下自稱是什麼天幹商會的和剛才自稱是什麼造聖劍的人後代的,雖然猿飛並不清楚他們到底在這個世界算是什麼貨色的人,總而言之,收買越多的人越好,人多總不會是壞事嘛。
猿飛喚來喵影,把手中的人魚之淚交給了他,身為猿飛右手的喵影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接過人魚之淚便一閃消失,把那人魚之淚給剛才自稱是某族後代的送去了。
然後猿飛對著眼前的商人一陣微笑,心裏卻在盤算著過些日子在去攻略那個男子,說:“那麼,我們再接著好好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