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馬不停蹄的回到家後,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經曆的事情想夫婦二人講述著,老者看看少年,又想起傳說裏的故事,這幻魂崖的蒼狼日夜守護著古樹就是等待新主人的到來,這過了數千年,沒有一人得到這心法,然而這小子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了,難道他就是未來傳承心法的人,可他一個小孩子,懂得什麼,流傳的故事還說,新主人必須戰勝這蒼狼,想起這蒼狼的耐力和常年積蓄的靈氣,就連我都難以對付,他豈不是難逃此劫。難怪下午這林間的嘶吼聲,此不是招來這幻魂崖的所有蒼狼,這個如何是好?老者雙手不禁開始顫抖。
“這樣你帶著這小子從萊謖路快速的離開,我稍後追上你們。”老者心裏沒底的強撐著,就是有十個老者也難是那群蒼狼的對手。
婦人當然也深知這裏麵的事情,可是事到如今還有其他好的辦法嗎,婦人雙眼幾乎含滿了淚水,她知道,這次是凶多吉少。然而少年確實還不懂裏麵的厲害關係。
夜漸漸霸占了整個夜空,今晚的月兒格外的亮,就連星星也比往常也多了些許。
婦人稍微收拾了一下隨身的物品,扯著少年就上路,“把後院的‘野地’牽上吧,走的會更快點”,老者不緊不慢的坐在石凳上說著。
“不行”婦人道,“‘野地’跟你從漠北來到這,救過你多少次命,每次都是逢凶化吉,這次還是讓它跟著你吧”。
話說這‘野地’是漠北獨產的具有超強耐力的馬匹,身高4尺,身長5尺,若和西域的千裏馬比起來,自然略勝幾籌,‘野地’是從小跟著老者,自然,老者視它為親人一般的對待,對待它的感情遠遠超過常人。記得有一次‘野地’從外麵回來,身上留著血,後麵還帶著幾匹馬,‘野地’朝天長嘯,老者自然知曉其中的含義,是‘野地’從西域帶來的千裏良駒,自此老者對待‘野地’更像是家人一般。至於這千裏馬的去向,後人就不曾而知了。有人說,老者送人了。也有人說,老者放它們出去救人了,由於‘野地’不舍得離開老者,自然一直陪伴老者的左右。言歸正傳,老者這次把‘野地’給少年用,可知這次事情的嚴重性,倘若老者尚存一絲的把握,估計也不會舍得‘野地’。
“騎著趕快走”老者的眼睛裏充滿著命令,不可違背和反抗!
婦人自然不再多說,因為她深知老者的脾氣,強的跟頭驢一樣,十匹馬也拉不回來的。
婦人帶著少年匆匆的來到了這萊謖路,傳說這萊謖路上曹操曾在這條路上搭夥做飯,至於真假就無人可以辨認的出來,所以有人在這路口束一石碑,隻見青青的石碑上有力的刻著‘萊謖路’幾個大字,在其右下角還有一些莫名的符號,原有些頭疼痛的少年,再加上莫名的睡意,自然顧不得這些細枝末節。
這林間的咆哮聲越來越近,仿佛如江濤一般,長音灌耳,如那詞中寫的一般‘江濤拍案’可想象那‘卷起千堆雪’的場景。聲聲入耳,令人膽戰心驚。
由於環境特殊,婦人顧不得觀察少年的舉動。此時,婦人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不能讓老者獨自承受這陰陽之隔的痛苦。婦人把有些熟睡放在馬背上,摸摸‘野地’的鬃毛像是囑托一樣,把少年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當然‘野地’自然通曉其中的意思,朝空啼叫示意。隻見婦人揚起長鞭抽向馬臀,‘野地’如離弦的箭一般消失在塵埃中。
蒼狼把錦繡小院圍個水泄不通,隻見老者在院中獨坐,靜靜等待著最後的告別。
隻見為首的一隻蒼狼示意另一隻,見那雪白的蒼狼如閃電一般向老者撲來,對於這種伎倆,老者還是能應對自如的,老者輕點指尖,騰空而起,頓時如千斤一般直擊蒼狼的腦袋,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如人意,由於老者的環境,敵眾我寡,懸殊太大,正當老者還有一尺要取蒼狼時,另一隻蒼狼一躍而起,正中老者的腰,老者重重的甩在地上,當然老者也不是那麼的不堪一擊,並不是傷的很是厲害,隻見他一躍而起,飛的一腳擊打蒼狼的頭目,可是即使老者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蒼狼閃電般的速度,又是重重倒在地上,原來強大的老者變得這麼不堪一擊,好似幼兒在成人麵前耍威風一般,好笑又好玩,慢慢的老者躺著不動了,身邊卻圍了一圈的蒼狼,為首的蒼狼嗅了嗅了老者,漸感到老者身上氣息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