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然又來到了火車站,她覺得在火車站過夜,這比較安全。雖然她現在對死並不覺得可怕,但是他怕遇到****。
找個角落,摟著自己從家裏帶出來的行李。說是行理,其實也不過是她扔掉不會有人檢的衣服而已。錢,她沒多少錢,估計她現在連10塊錢也沒有了。但是她不敢拿出來說,怕讓壞人看到,把她這僅剩的幾元錢搶走,這可是她的全部家當。
明天她一定要找到工作,不然她隻有去乞討了。
翼然就這樣又在車站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
這條路口的人很多,有來這找活幹,也有來這雇人幹活的。她昨天問了一個阿姨,那個阿姨告訴她,在這邊可以找到活幹,一些有錢的人家回來這裏找保姆,也有些人在這裏找些零活幹。在這大家各取所需。
翼然坐在馬路邊,她不會像人家那樣,看到有人來主動上前搭訕。隻等著人家過來問她。她沒有選擇人的權利,她隻能備選。有幾個中年婦女一看她那吐氣的樣子就都搖搖頭走開了。
還有一個肥肥胖胖中年男子,過來問過她,問她願不願意去他家做保姆,但是看他那樣子,真的很不像好人,翼然搖了搖頭。那中年男子走的時候還罵了她一句不識好歹。
就在翼然坐在馬路邊發呆的時候,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奶奶過來問她,是不是找活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