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叭……”清脆的聲音在寂夜中聽來更是心驚。
十聲之後,一個低淳的男音響起,“水堂主,休息一日,明天將事情處理了,別再讓我失望。”
堂下跪著披肩長發的女孩,低著頭有些看不清臉麵,絕對服從的聲音從她口中傳出,聲音聽起來有些僵硬。
“是,屬下明白。”背部的疼痛並沒讓水惜月忘記自己的身分職責,沒錯,她是深淵(N國最大的幫派組織)的修羅堂的堂主,修羅堂則是專門執行獵殺任務的,這次就是因為任務的失敗才能受到鞭刑。
背部火辣辣的痛讓水惜月咬緊了牙,幫主沒有錯,是自己上了那個女人的當,水惜月腦中浮現一張嬌豔的臉,她們是好姐妹,她為何要騙她?“你們都下去吧。”秦軒坐在椅中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杯中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的映射下散發著誘人的光亮。
眾人應了聲是相繼離去,水惜月也從地上站起,準備離去,就在這時,秦軒的聲音再次傳入水惜月耳中,“水惜月,你留下。”
“是,幫主有何吩咐,”火燒般的疼痛使得水惜月有點分心。
秦軒掃了眼水惜月,仰頭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砰”的一聲,精致的酒杯在水惜月麵前落下,醉成無數晶瑩的光芒。
秦軒站起,凝視著水惜月,歎道:“你總是這麼倔強。”秦軒走向水惜月,掬起她肩上的一縷秀發,眼中閃過一絲柔光,“倔強的讓人心疼。”
水惜月一震,心疼,你這是在告訴我你心疼我嗎?一種叫感動的情愫在胸口慢慢擴散……
良久,秦軒不舍的將那縷秀發拔回水惜月腦後,食指從水惜月臉上輕輕劃過,“你隨我來吧。”
水惜月隨秦軒來到了‘冰火’(冰火是深淵的總部)的最頂層,這層除了會議室就隻有秦軒的臥室,平常很少有人上來。
水惜月有點不明白,便仍然堅定的跟在秦軒身後。
水惜月站在秦軒臥室外,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進來。”秦軒微皺著眉,命令道。
“是。”水惜月遲疑了幾秒,隨好跨進了秦軒的臥室。
“把衣服脫下。”秦軒的聲音裏有著不容置疑的命令。